了魂,呆呆的看着梧桐烧焦的根部。人生有太多得不到,强不得的东西,是自己强留了,强留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有结束的时候。
被风吹得失去了终点的雨水散落在柳无名的脸上,像泪水,替这个已经不会流泪的男人流淌着。
“老爷,老爷,不好了,刚刚被罚杖刑的那个下人和小公子都不见了!”下人冲冲来报,吓得脸色惨白,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
云层在渐渐的散去,雷声早就停了,风也缓和了,还剩雨丝在不停的落下。
“老爷?”不见答复,下人跪着一直不敢起,岩心代为发问。
“起来吧,把这整理干净。”柳无名最后望了眼倒下的梧桐树,绝别的扭头,向屋檐走去。背后的梧桐只剩一棵,就像他,永远都只有自己一个人。
岩心赶紧撑伞跟上,“老爷,那小公子呢?”
“随他去吧,这都是命。就当柳府没有这个人。”
柳无名背影像一夕之间老了几十岁一样,疲倦急了。他需要休息了,再也折腾不起了,如果他真的已经不在了,那么,希望他到我的梦里来看看我吧。
焦黑的梧桐根部,空洞的冒着青烟,树,叶虽茂密,却,早已中空。
梧桐雨,秋萧瑟,点点翠叶风里落。
道无情,空悲切,人去楼空梦里卧。
一切皆空。
被劫·荷瑟
不幸被人带走的时候,已经是快临界痛晕﹑冻晕过去的边缘,迷糊中,只是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奇异的出现在房间中,从怀里掏出巨大的黑色斗篷,一转,不幸的视线被黑暗包裹了去,意识也随之而去,再也知道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当不幸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还是被黑色笼罩着,应该还是被黑色的大斗篷裹住,像条被束缚住了的毛毛虫。头顶部有透出一点点的光亮的地方,不幸努力的向那边透出脑袋去。环望四周,自己已经在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四面都是奇高的树木,叶片呈少见的椭圆状,是不幸从未见过的。
“醒了?”没有靠近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不幸的视线内,穿的衣服相当的眼熟,好像是柳家仆人的制服。
是他……是那个在绿水池里扶着自己的人,怎么会是他?可惜不幸不能开口发问。可是好像又有点不一样,不一样的地方……是,是剑!柳府的护卫是和仆人分开的,仆人都是不会武功的平民百姓,可是这个男人的手里居然拿着剑。
剑身青紫,不幸好像自己在那里见过。
男人有张平凡的脸,但有双不平凡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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