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正直,清白二字说来如风吹过隙,这般轻巧,可又岂是这般容易?
尹南风垂眸,捧乌发落於掌心,她手中玩着一缕乌黑墨发,低掩的目中流光摇曳如星落,口中却似惋惜,低声道:「这有些人啊,一但进入了这种地方,这一辈子就得烙上妓子的印了。旁人不是自己,权利之下,人命就跟草芥一样,害的、Si的是谁都一样,只要不是自己就行,又有谁会记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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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多不公,权利之下,凡人不过蝼蚁,谁都能轻易践踏。
他们的名字、姓名,没有人记得,也没有在乎。
无人不是在尘埃里灭亡,终究活得与尘埃并无二致。
尹南风分明怅然,可这样一句自怜而哀的话,被她说的透着无边寒意。她温婉面容一半藏於檐下Y影,透着雨的料峭寒风打在她额前碎发上,衬得她的背影又单薄、又Y冷,但他却从中听出一抹顾影自怜的哀意。
絮絮春雨下,时镜仰头望无边雨幕,负手而立,微微蹙眉,道:「凡人命薄,生Si难为。为了他们的一己之私,就能肆意践踏,这样的世道,未免太过荒谬。」
尹南风原本做戏着想引他垂怜,但他这样一说,她便忍不住悄悄抬目打量他。
时镜负手於後,端立如竹,正仰头望着春雨絮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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