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但双手抱着的力道却还是没有放松的意思。

「你放手。」

「我不要。」程佑宁看着方咏夏，「告诉我，我哪里惹你生气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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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那麽自在轻易又随便的让人掀衣服，而我要求了两次、你却不肯。

这些话哽在方咏夏喉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这些话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宣告有多在意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一样……

在方咏夏赫然发觉x口这种酸涩又尖锐的情绪究竟是什麽的当下，他连忙偏头、不想再让程佑宁看清楚自己的表情。

——幼稚，丑陋又自我中心的。

看着不断用各种方式抗拒自己的方咏夏，就算程佑宁确实感受到被拒绝的失落和难受，他仍然为了怀里这个更有人味的方咏夏开心不已。

第一次跟方家父母见面的时候，他们曾经用了空壳这个词来形容方咏夏。以往自己每次见到他、甚至前两个月才好不容易跟他第一次说上话的时候，也总有种他彷佛随时都会消失一样的感觉。

但现在，出现在方咏夏脸上的、不单单只有那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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