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做一辈子傀儡。”
薛荣感到体内一阵恶心的翻涌,他瞪着鬼医婆,“你诋毁我师父!”
“他本就不是个好人,我还诋毁他做什么?他当年也喝过我配置的忘川,后又强制拔毒,才变成如今半疯半颠的模样。”鬼医婆边下针,边不紧不慢地说着,“他是个自私狭隘的疯子,看不得你被人爱,姓历的对你这般好,他可是要嫉妒死啦!”
“你胡说什么!”薛荣,冷叱一声,心念剧转,凌厉地看着她,“你认识历完渊,你和他串通好了?”
“我为何要跟他串通,我可从来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当初把我最后一只血蛊幼虫给了他,我只是想看个热闹罢了!我想看看两个男人究竟能搞出什么花样来,何况我老太婆活了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有人自愿甘当血蛊的食物,如此有趣的人,我为何不答应他?”鬼医婆玩味地凝视着薛荣,“那姓历的口口声声说你和他早就有了婚约,只是你现在忘了,他自然要想办法帮你记起来……”
“简直一派胡言!”薛荣厉声打断她,“我不想知道他的事,你别再说了!”
“恼羞成怒?还是心虚了?”薛荣的发怒正中鬼医婆下怀,她顿时喜形于色,施施然落下一针,封了薛荣的哑穴,让他不能说话。见薛荣一脸忿然,她笑起来,“如此,你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你看我一个孤僻的老婆子,几十年几十年没人说个话,心里藏了太多事情,不吐不快。”
薛荣闭上眼睛,不愿再看她的脸。曾经师父说历完渊对他如何如何舍命的话,他过耳便忘。可如今鬼医婆的话让他震骇,他从未认识过历完渊,更不要说和他有过婚约这般荒唐的事。他想到之前历完渊对他的种种,更觉得荒诞不羁又怒又恨。就算他喝了忘川,不记得儿时的事,那么历完渊大可以直接告诉他,又何必步步为营,还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鬼医婆兀自说道:“你不看我没用,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觉得历完渊是自讨苦吃,他大可以直接跟你挑明,可他偏偏要藏着掖着,大费周章等你自己找到答案。不够我倒觉得他是情根深种、执念已深,天下的男人有多情和薄情的,还有一种痴情的。他得知你早就忘了他吗,定是痛苦难当生不如死,虽爱着你但也恨上了你,所以他用自己的命去换你那段记忆的同时,还要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