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垂地窗帘被他掀得飘起。我深x1一口被风携着进来的空气,Sh润,带着点泥土的气味。
神思被凉风浇得恢复,我突然想去看看严仲,于是将手中的信好好地重新放进纸袋,收进我书桌唯一带锁的那个cH0U屉里。
锁了好些天的房门终于打开,对面房间的灯还亮着,昏h微闪,是无际海面中的塔上光。
走到光源附近,我却怎么也不敢推门进去,在他门口坐下,耳朵紧贴着门,又将头轻轻靠在上头。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声音像海cHa0一般透过木门涌进我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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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仲的腿又疼了,他好像习惯在疼痛来袭的时候自渎,压低的SHeNY1N里带着些愉悦的喘息,是否快感能够抵消痛感呢,我不得而知。
他的呼x1声仿佛就在我颈边,粗重又低沉,我终于忍不住,偷偷打开了门。
深沉眉目挤压下痛感,他闭着眼感受手下摩擦带来的快感,并没有发现我。
严仲的长袍被撩到腿上,K子半褪,我终于得见那条他讳莫如深的残腿的真面目。他的左腿几乎被截去了一大半,刚到膝盖处就戛然而止了,切面十分平滑,那里的皮r0U早就长好了,现下看着像个皮沙发的扶手,只是里头的骨骼微长些,将那扶手稍稍顶出些,告诉我,那原来是段腿,是严仲的腿。兴许是坚持锻炼的缘故,他的腿看起来并不十分瘦弱,反而b一般人都要粗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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