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是他心中的母国,所以,对他的百姓更多了一些关心。
“张子崖的情况很奇怪,一会儿投毒,一会儿又解毒。一天到晚下达的命令都不一样,朝令夕改,十分的奇怪。臣刚从那边过来,张子崖刚骂完殿下,又突然派使者传话,说是要见殿下。”说到此时,齐斌的语气有些疑惑。那张子崖,怎么看都有些不像正常人。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明月在屋里踱着步子,然后想着张子崖的事。
经齐斌这样说,明月也觉得这个很奇怪,有时候感觉很亲切,有似乎很狠厉。若不是确定那是一个人,定然会因为有人冒充。
难道是?
“他一般什么时候比较恶,什么时候比较善?”想到了什么,明月朝着齐斌问道。
“他大部分上午会比较狠厉,下午的时候相对温和。”齐斌回想着与张子崖对峙的情景,用略微思索的语气说道。
“我怀疑,他可能……得了病。”最后三个字,明月说的有些沉重。
“他被附身?”重阳想了一下,皱着眉头说道。
“不是附身,是脑子中有了两种思想,一种善,一种恶。善恶对峙,因为过于压抑,又不能忘记刺激他的那件事,所以……日积月累之下,就会成那个样子。不过,大多数人,会让恶的一方面控制,然后变成一个十足的恶人。他能朝令夕改,说明心中还有善的一面……”
明月想了一下又说道,“这应该跟他当年经历的一些事相关。但是,他似乎有些针对我和重阳,这让人很不解。难道与轩辕逍遥、重敖有关。”
轩辕逍遥和重敖,是明月、重阳的父亲。
父债子还,这在一般情况下,也算是合理。
只是,很不合理的是,轩辕逍遥和重敖都不喜欢他们的儿子,也对儿子没有丝毫的养育之恩。
“太皇太后应该听说这件事了,她有什么指示吗?”明月这几天一直在沉睡,知道的都是重阳告诉他的大概。
“她老家希望,我们能尽量留下张子崖的性命。”重阳曾经对这件事不解,不过,现在明白了些。
可能,当年一些事,有隐情。
“既然鱼都到了网中,现在就收网吧。否则,就会造成更多的伤残。”明月朝着说完,看向秦斌。
“齐斌!”
“末将在。”
“不用等东莱军队深入,待到他到了大秦边境,直接收拾了就行。两个时辰后,你带着五千精兵,把那只军队收拾了。”
“是。”虽然有些犹豫,但齐斌还是答应了。
军人的命令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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