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从内打了开来,见到自家娘端着汤,连忙伸手接过汤将肖颖迎了进去。进门,肖颖毫不意外地看到白御风正坐在桌子旁喝茶,桌子摆着一块小小的令牌,肖颖觉得有些眼熟,却也没多加在意,笑着对白御风道:“还以为你们之间出了什么事呢,看来是我多心了。”
“我永远不会让这一天出现,伯母这么晚了可要小心着凉。”为肖颖倒了杯茶,毫无王爷架子的将茶杯递给肖颖,肖颖满意的接过,突然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叫伯母?”白御风微微一愣,随即立马开口道:“娘,喝茶。”肖颖再次满意的笑笑,优雅的抿了一口便放下,好笑的看着自家儿子耳根通红的模样。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竟是要演这么一出戏。”肖颖有些好奇的问道,洛锦年也不隐瞒,将事情的大概说给了肖颖听,肖颖听后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茶桌上的小令牌,突然想起这块小令牌的出处,讶异的道:“哎呀,这不是陈府死士的铭牌么。”洛锦年和白御风互看一眼,果然与陈晴儿有关?
洛锦年接着开口问道:“娘,什么是铭牌?”肖颖皱了皱眉道:“这死士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奴仆,而是从小由药水泡大的药人,据说这些药人没脸没皮,能轻易易容成任何模样,武功高强,忠心耿耿,而为了区别每个药人的身份,胸前都会带着一小块刻着名字或是编号的铭牌。”洛锦年拿起小令牌看了看,不解道:“这上面并没有名字啊。”
肖颖接过,用热茶往上一浇,就看见原本平整的背面渐渐浮现出一小行字,“甲行陈预?”甲行应当是编号,而陈预自然就应该是名字了。洛锦年好奇的问肖颖:“娘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在印象中自家娘并不太喜欢出门,那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
“这陈太师并不是一般的大臣,私底下做了不少的违法勾当,你爹已经暗中调查他许久了,但奈何此人甚为小心,这么多年了你爹也只查到表面的一些东西,并不能作为证据上呈,为此先前你爹还不开心了好一阵。”洛锦年喝了口汤,这事似乎不太简单啊。
“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下这陈太守……还有陈晴儿,总觉得这事情还未明了,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白御风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而且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