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防,无条件信任一无是处的他,将一颗心完全奉上,着实是个傻孩子,傻姑娘。
难道就不怕他见利忘义恩将仇报,贪图钱财美sE,侵吞她的祖产?她不识人间险恶,却平安顺遂长到十六岁,果真是秦家行善积德攒下的福报了。
她出身商贾,自然离不开行商经营运算收支,也少不了和田产地租庄头佃户打交道,既已决意为她披肝沥胆赴汤蹈火,那等区区琐事,不值一提。
落草为寇绝非长久之策,他一向乖张放诞,亦不耐久居山中,不过是寻人未果前路无定,权且做了个落脚处。至于为何迟迟不应,大约是男人可笑的自尊心作祟。他如今所有,虽不敢自矜富可敌国,予她一生锦衣玉食却是易如反掌,而山中她所能依附凭靠的唯他一人,若是再回到秦家,她像是又回到高高在上的云端,是他仰望渴慕却无法触及的遥远所在。
左右不急,况且他有一桩事尚未了结,还是先跟着他当一阵子的“压寨夫人”罢。
驱散有的没的乱糟糟的思绪,殷瀛洲语气轻佻,活像个偷香窃玉的nGdaNG子,“咋个就不与老子相g了?你这全身上下、里里外外哪处不与老子相g?”
他说得是越发不像话,袅袅往床里藏去,想离身旁男人远远的,“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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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低沉的笑声DaNYAn在一方罗闱,“是,我是不要脸,你不也是yu仙yuSi泄了我一身吗?你舒坦了就骂我不要脸,这叫过河拆桥,小姐好没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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