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夫君行乐,不若开春我也去物sE几位,何如?”
殷瀛洲彻底冷了脸,突然胳膊一伸,从她手中抢过话本,袅袅大惊,急忙起身去夺。
想当然尔,殷瀛洲岂能遂她意。
他站在烛前一目十行地快速翻阅,盏茶工夫过后,话本一合,“啪”地丢回榻桌上,沉声问道:“你是在敲打我?”
他单刀直入,袅袅反而生了怯,坐回矮榻,攥紧袖口嗫嚅:“我……我不是。”
殷瀛洲面无表情,俯视了她好一会儿,突地自嘲般轻笑一声,似朔风吹过荒原又冷又锐,“我自诩绝非君子,可我待你如何,你再清楚不过。你竟拿我当作寡情薄幸猪狗不如的混账东西,我殷某人就如此不堪你信任,不堪你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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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沉默,唇徒劳翕动一下,却再说不出话来。
……她还能说甚麽呢?
说她前阵子出门,却无意中撞见他与几位同样衣冠华贵的男人前呼后拥地去了长乐坊“照红妆”?说他衣衫头发上若有若无的脂粉香?说他可是亦动了纳妾蓄伎的心思?说她是否已然……红颜未老恩先断?
她有满腹想好的话,本想借话本之机鼓起勇气询问,却在他的冷漠神情中,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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