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殷某不敌。贺兄既有怜香惜玉之心,弟自当成全。”
贺凌川哈哈了几声,惋惜摇头:“愚兄家里也摆了几个,个个俯首帖耳,指东不敢往西。依愚兄之见,nV人麽……不能惯着,否则便要爬到男人头顶作威作福,不知谁才是她们的爷。”
“贺兄驭家有术,弟不能及。”
殷瀛洲抬手一指仍瑟瑟跪着的歌妓,“你起来,去侍奉贺兄,”说着举樽,微微颔首示敬,“弟便不扰兄之雅兴。”
贺凌川有求于殷瀛洲,对他下了十足的功夫,以便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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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身家不明,大约亦无亲眷,是秦家独nV回江南故里时自招的夫婿。
不过短短一年多,即能在商贾云集的京中立稳,虽仗岳家的根基,亦脱不开他自身的过人智计。
光是三家新开的绸缎庄,银子真个下雪也似铺天盖地涌入,生意兴隆得他这开银号的都眼红。
赚了大把银子,却既无妾侍通房也不Ai风月之所,若非他有一妻一子,贺凌川倒以为他是天生清心寡yu的和尚命了。
鹰隼良驹,古玩玉器,男人喜好的玩意儿他都意兴阑珊,堪称铁板一块,贺凌川着实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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