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去宾馆开会,是误会,警局那边也没有办法,毕竟暂时不构成拘留他的条件。”
“知道了。”
虽然不满老流氓这么快就放出来了,但祁云时对这种情况也不意外。
昨天去局子只是做个证据采集和备案,他原本已经做好了走司法诉讼的准备,也不急于这一时。
可是保镖却说:“……但问题是,邵永胜他刚刚又回去自首了,全招了。”
“?”
祁云时:“啥情况?”
“不知道。”
保镖的声音也因为这种情况而变得极不确定:“好像是说他昨天从局子里出来以后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沟里,就在昨天凌晨。听说还摔得不轻……这不嘛,就把良知给摔出来了。”
第6章
祁云时在其他保镖的保护下赶到警局的时候,邵永胜刚刚录完口供。
就如同那位留守警局的保镖在电话里说的那样,他全招了,从给顾瑜行下药,到把人骗来酒店,最后到锁在床上,各种细节一样不落。
就连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前面还在其他城市做过几次同样的事,甚至有两次的对象还是十六七的未成年,这种情况他也都招了。
只是昨天晚上一味喊着是被冤枉、被误会,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这会儿突然这么老实了,不仅祁云时想不通,就连执勤的警察叔叔也头一回见这种情况。
他干的这些事儿,最少也得十年起步。
祁云时也没想到自己英雄救美竟然还顺便薅出了这么一个败类,作为本案的最初报案人,他提出想见邵永胜一面。
“我们建议你还是不要去见他。虽然邵永胜至少会被判10年以上的有期徒刑,但很难保证他出来以后不会报复你。”
看着祁云时的脸,值班民警好心地建议道:“像这种败类真的很难说。”
祁云时倒不担心至少十年以后的事儿,他就是单纯有问题想问问邵永胜。
不过警察叔叔的好意他也心领了,想想自己应该也问不出什么,祁云时干脆作罢。
只是无巧不巧,这会儿邵永胜正被警察们压着意图转移进拘留所里,双方在走廊上打了个照面。
远远地看见对面被压着的人时,祁云时就狠狠地愣了一下。
一夜过去,邵永胜的脸上添了不少外伤,称得上是鼻青脸肿。
他身体栽歪着坐在轮椅上,左臂上还打了厚厚的石膏,被纱布吊在脖子上才能固定。
祁云时低声问旁边的警察:“……这是邵永胜?”
没认错人吧?
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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