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更增了凶悍之心,抽动得愈发频繁。魏凌波“唔唔”不已,然而呻吟声总被他的动作打断,两腮酸涩,舌根僵硬,口涎不觉便自嘴角渗出,加上他酡红的面孔,情状极是淫靡。
司空兴致尽了,方自他口中退出,也不避开他的面孔,便看著自己那物兴奋地在他脸上一股接一股地洒下白浊的液体,喘息未匀。
魏凌波却是已呆了,轻“啊”了一声,茫然地觉到什麽黏稠温热的东西喷在自己面上,待要去拭,却给司空抓著两手不放,虽觉很是不妥,却知道司空要这麽做,自然是有他的理由,便没有反抗。
司空握著他的手,直到心跳恢复,才又坐好,将他的脸捧近自己眼前,细看著一点一点地用麽指揩净。
最後长叹了一口气,道:“魏凌波,你简直是要人命!”
第一杀手(三十五)
魏凌波真是毫无来由,就被他给责备了一通,只道:“什麽?”
司空为他拭干净了,一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又叹息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意思我现在才晓得了。只怕你现在就是一刀插进我心脏,我也是笑著送命的。”
魏凌波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说的什麽意思,却听明白他是在说刚才的美妙感受,便伏在他怀中不动,道:“你喜欢……那就最好了。”
司空简直恨不得把他整个儿揉进自己身体里,道:“你才是什麽也不懂,喜欢?喜欢哪有你对我的百分之一的吸引!我是真想吃了你,让你和我从此就融在一起,成为一个儿;又想将你变得小了,时时揣在怀里,含在口里,予取予求……你说,我要怎麽办才好?”
魏凌波只觉从颈子上惊起一阵觳觫之感,霎时间传遍全身,但却并非恐惧害怕,而是喜悦之极。他将手穿过司空腋下,也紧紧地扣住他的脊背,颤声道:“你说怎麽办,就怎麽办好了。”
司空长吁短叹地抱著他苦苦想了好久,才低下头道:“我也实在想不出法子了。你这麽听话,我却是很贪心的,或者不当心就会弄伤了你,你也毫不反抗,这可怎麽行?”
魏凌波安静地趴了一会儿,道:“些许小伤,其实也不足挂齿。”
这话说完,他便觉著司空那本来已经委顿下去的东西在自己腿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