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
司空哼了一声,急忙错步避开钩玄接二连三的攻击。然而毒性显然一时还未全过,他这一阵闪避倒连著四五次给钩玄浑身上下防不慎防的利刃刺到,“嗤嗤”作响。
钩玄一面全力疾攻,一面厉声怒啸道:“怎麽回事!君主给你下的毒,明明应该是没有解药的剧毒,你怎麽反而突然能动──”
司空眼中渐次清晰,感观也重新回来,冷冷道:“我就是知道怎麽回事,也不打算说给你听。”
魏凌波听了对话,知道果然是司空可以动弹,喜极之下,心中略微宽慰,松了口气。
钩玄动作极快,片刻间已与司空缠斗不下百次,回头一望,方城给司空那奋起一脚踢中面门,十口气也去了九口半,彻底是昏迷不醒了。他知道羞辱司空的计划已经落空,便即锐声冷笑道:“这也正好,堂堂正正击杀了你,更让君主晓得到底谁才更值得疼爱。”
司空大半避让著,面色也逐渐恢复,听他这话,双目闪电也似看著他眼,道:“君主必然非常痛心。”
钩玄双手疾舞不停,肘变拳,拳变指,每一下动作皆有利刃弹出,端的是凶险之极,道:“他当然痛心,他费心十几年,教出的不过是个叛徒,这个叛徒又敌不过他随手捡来的一条狗,怎麽能不痛心。”
司空手在腰间一抹,抽出长剑,吐气喝声,钩玄膝击脚踢,拳打指拂,“叮叮当当”尽皆压在他这一剑上。司空神色不变,右手猛一抖动,“喀嚓”一声竟将钩玄整个人送得撞碎窗户,落进庭院。
他跟著一剑连人飞出,钉向简直呆了的钩玄。剑光倏然而至,钩玄陡地一声大叫,团身就地一滚再一弹,已自大门飞也似的没入林中。司空剑光追到一棵树前,却又收回鞘中并没有追进去,只看著这片林子喃喃地道:“他教出了这麽优秀的一个刺客,万想不到这刺客竟放弃暗杀的信条,更慌不择路地躲进玉笛飞花精心布置的阵中,难免痛失一枚绝好的棋子,如何不痛心。”
他只说了这句话,便转回身急急奔回客厅。魏家的那些仆人早先被钩玄不是刺穿了胳膊就是削伤了腿,勉勉强强相互扶持著站起来,司空哪来的闲心理会他们,只是抱起魏凌波问道:“你没事吧?”
魏凌波直到靠在他胸膛上,才忍不住流下泪来,道:“没事。”
司空看了一旁昏迷的方城一眼,转问那几个畏畏缩缩的仆人:“这药的解药在哪里?”
那几个仆人惶然地急忙摇头,目光一致看著方城。司空将魏凌波放到椅子上坐好,便去方城怀里摸索,一连却摸了好几个瓶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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