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雅颜面丢尽,默默把脸埋在暗卫九怀中,磨蹭着那一片大好胸肌。暗卫九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缓缓平复,他看着紫冠金簪的韩寐,韩寐也静静看着他。
两人都在反省战局,权衡形势。暗卫九的刀很快,出其不意,未落到实处。韩寐招招刚猛,身手就不能过快,何况韩寐适才拧着一个人。现在轮到暗卫九抱着人。
怎么看韩寐都赢定了,因为这时,精兵双手奉上一柄丈八长枪,朔风吹却层层浮雪,森寒的玄铁枪头露出,阴刻的血槽、有仇必报的睚眦纹,盘至沉甸甸的腊木枪身。枪为百兵之王,枪头锋锐,枪身柔软,一枪挥出万朵梅花,逐鹿沙场的至勇至美象征。拳法要转之道,始终是为握牢长枪准备的,韩寐是个干大事的人。
玄铁长枪一出,百把弓箭齐刷刷瞄准暗卫九和司徒雅。
韩寐负手而立,没看先皇御赐的兵器,反倒问暗卫九:“你看见它了吗?”
暗卫九似笑非笑,他的目光恬漠,只是眼角镌刻着永恒的笑意。
韩寐信步靠近,气定神闲哼起歌来,声音沙沙沉沉:“龙欲上天,五蛇为辅。龙已升云,四蛇割股。一蛇独怨,终不见处所……”精兵随他的步伐,谨慎地挪动阵型。
暗卫九垂目请令,偎在他怀里的司徒雅意会错了,解答道:“这是《龙蛇吟》。”
韩寐停在他俩面前,深沉道:“本王是蛇。”
暗卫九道:“蛇该去冬眠。”
司徒雅略微惊诧,暗卫九竟主动说话,想想,他已不是暗卫九的小主人,不必顾忌。
“冬眠时丢了东西,”韩寐看着司徒雅的嘴唇,谑道,“难免咬人泄愤。”
“丢了何物?”暗卫九问。
司徒雅抬眼看着暗卫九。暗卫九救了他,却在无视他,自作主张像个陌生人。
“本王丢了一个人,”韩寐看着没入官道的浓烟,道,“还有一件东西。”
“方才你说的是丢了东西。”暗卫九的辩才见好就收。
韩寐也不再缠夹不清:“那东西很重要,是送给代北侯的寿礼。”
司徒雅何等聪明,接道:“云雁镖局押着这件东西,半途遇见劫匪,于是王爷你认定,富甲一方的唐家堡,是那见财起意的元凶。可有证据?《左传》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尚书》云,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好生之德,洽于民心。王爷你统率巴蜀,却‘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岂不是草菅人命,有失民心。再说寿礼造下杀孽……”
韩寐看着司徒雅的唇:“再说我亲你了。”
司徒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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