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人道。趁这个机会,大哥教你,好生快活快活。”
司徒雅怔了一个来回,始才明白司徒嵩言下之意。近年他对这平庸虚荣的大哥百般奉承,倒奉承出乱七八糟的误会来了。当下迅疾侧头躲过,看向车帘,忙不迭道:“承蒙大哥抬爱,小弟荣幸之至。只是你我同为兄弟……家丑不可外扬,有人过来了!”
司徒嵩侧耳倾听,蹄声错杂,始终离马车不远不近。当司徒雅唬弄他,竟动手肆意揉起司徒雅腿间未苏醒的雄风,魔怔了似的,想瞧这二弟让他弄得动情的模样……
司徒雅忍无可忍,冷不丁地右手一抄,把住司徒嵩的后领。霎时他曲起的中指指节,已抵准司徒嵩后颈风府穴,此为督脉要穴,稍一贯力,即可废了司徒嵩的武功。
司徒嵩只觉脊梁骨一麻,整个人云里雾里,给扔到了司徒雅对座。这变化来得极快,力道阴狠暴戾,像是某个潜藏在马车里的不速之客突然发难似的。他头昏脑胀四顾,想找那从背后偷袭的卑鄙小人,正巧有人轻盈地翻进车帘,道了声“司徒公子”。
来的是唐铁娇。她本想代表唐门,向司徒雅道声谢,却发现司徒大公子也坐在马车内,脸色煞白盯着她看……好似她是个面目可怖的怪物。
到了丹山镇,天色已晚。韩寐和县令交涉一番,腾出个官家院子,给司徒雅施展《结脉连理经》。众人很想瞧瞧这门传说中的能治内伤解奇毒的神功,司徒雅却不准任何人进房凑热闹,道是容易走火入魔,到时候他和季羡云都活不了。
于是众人商量一番,决定由唐门子弟守在院外,云雁镖局守在院内,司徒大公子三公子、三暗卫守在房外,团团围困住司徒雅和季羡云的厢房。
厢房里,司徒雅令人准备好浴桶、热水、漏刻等物,先替季羡云洗了个澡。这冗事他本想让季雁栖来做,没想到季雁栖一脸嫌恶,几乎把水抹到季羡云伤处。毕竟,一个人溃烂,味道不会太好闻。半昏半醒的季羡云过意不去,便让季雁栖罢手,季雁栖只道自己不擅长做这等事,索性全权交给司徒雅处理,自己出去寻韩寐叙话了。
待季羡云洗完,已时至戌末。司徒雅将他抱上榻,看着漏刻浮箭道:“少镖头,这会儿你血气不知在左足何处,我们以亥时为准,再开工罢。”
“有劳,”季羡云干裂的嘴皮动了动,司徒雅喂他喝了点水,他又虚弱道,“二公子,季某何德何能,得公子舍命相救……季某无以为报……”
司徒雅微微一笑:“既然是舍命相救,难道还贪图个报答不成。”
季羡云定定看着司徒雅,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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