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就像是全身都被吻遍了。有点危险、别扭、怪异,又烫得很。
寅时小镇家家户户鸡鸣不已,靛青天色透出熹微光芒。云雁镖局的镖师们厚着脸皮,叩门问司徒二公子,少镖头如何了。顷刻门牗吱呀打开,开门的竟是少镖头季羡云。
镖师们活见了鬼,昨夜还动弹不得的少镖头,这会儿竟生龙活虎、意气风发了。众人惊喜交加,纷纷动手对季羡云摸摸拍拍,季羡云忍痛笑道:“有完没完?放着青楼相好不摸,摸大老爷们倒憨起劲。”
“少镖头!”镖师们喜得虎目含泪,恨不得冲上去拥抱成团,但碍于季羡云的伤势,好歹打消了念头,嘘寒问暖一番。“少镖头,你是不晓得,昨晚好生凶险!也不晓得从哪跑出来的厉鬼,个个红衣金面,硬是要闯进来捣乱!”
季羡云忆起司徒雅昨晚一番话,暗觉诸般祸事皆因蜀王托镖而起。然而自家兄长和蜀王向来亲近,于是绝口不提,沉声问:“伤了多少兄弟?”镖师恨恨地禀报死伤。季羡云片刻作出决定,伤者如何犒劳,死者如何安葬。又深觉对不起死者的家室,惭愧道:“你们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们。”
“少镖头你这就不对了,一家人莫说两家话!”“少镖头你平安无事就好!”镖师们对季羡云的态度,与对季雁栖截然不同,仿佛季羡云才应该是镖局当家,比起这直言无讳难分你我的热情,之前对季雁栖的恭敬,倒像是不自觉的排斥和反感了。
三个暗卫躺在屋檐上听着,他们什么都听,以免盟主一问三不知。得出结论是,云雁镖局朝气蓬勃,当家季雁栖阴险,季羡云老实,镖师们把少镖头季羡云宠上天了。
不一时韩寐和季雁栖来了。韩寐看上去神清气爽。季雁栖步伐虚浮,似乎没睡好,脸色很差。韩寐见满地狼藉,颇为惊诧,似对昨夜恶战毫不知情。季雁栖则视若无睹,对镖局昨夜死伤漠不关心。季羡云拨开围拥的镖师,忙不迭向他这兄长见礼,想说几句感激的肺腑话,季雁栖不耐烦地打断道“你好了就好”,和昨日悲戚之状判若两人。
司徒雅仍未出厢房。众人久闻《结脉连理经》是以命换命,不由得暗想,这司徒二公子当真是拿命换回了少镖头?如此舍生取义义薄云天,镖师个个都很钦佩。
“本王进去瞧瞧。”韩寐对司徒雅的武功路数颇为好奇。
季雁栖看了韩寐一眼。韩寐推门的动作旋即改为理理袖口:“算了,等着罢。”
又等了会儿,司徒嵩和司徒锋到门前,和众人打个照面,竟未认出季羡云是昨日瘫卧之人。待弄明白取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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