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香辛回锅肉比起来,真是微不足道。
三个暗卫见状上前请示:“小主人可是要用午膳?”作为武林盟主家的暗卫,他们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为了避免主人在客栈打尖时中毒,索性包下客栈庖厨亲手操刀。
司徒锋等得饥肠辘辘、百无聊赖,忍不住向司徒嵩要了几个钱,上街买糖葫芦去了。
司徒嵩和司徒雅独处一室,就想起昨日马车里未竟的欢好,心痒难耐起来。当下坐到榻边,摩挲着司徒雅的衣襟道:“三弟,你伤好些了么,让为兄瞧瞧。”
司徒雅推拒道:“比起眼下桩桩大事,愚弟这点受伤的小事,就不劳大哥费心了……”
“哪里话来。有些事要趁早做,”司徒嵩的手挤入那素袍衣襟,在那凉滑的胸膛上不安分的摸索,“等殷无恨来了,就晚了。”
琴锥造成的伤口,让司徒嵩的动作牵连,司徒雅闷哼一声,竟没做反抗。
那吃痛的哼声一出,激起了司徒嵩的施虐欲,他听得浑身发燥,就着坐姿,将司徒雅狠狠捞在怀中,用胀痛难耐的欲望,磨蹭着司徒雅臀处的尾椎骨。明明还隔着层衣料,他却感到了莫大快慰,周身血脉都贲张浮紧,他这二弟竟如此妙不可言,光是这般软软倚靠,就叫他快活得骨髓发炸!
“大哥……”司徒雅叹了声,把住往腿间游移的手臂,“你可喜欢我么。”
司徒嵩吻了吻他的束发,□熏心道:“喜欢,当然喜欢。”
司徒雅似不安地动了动,轻声道:“我很害怕。”
“别怕,”司徒嵩昏头昏脑,只想撩开下摆挺入那销魂的地方,“不痛,很舒服的。”
“愚弟不怕痛,”司徒雅依旧把着司徒嵩的手,“只怕此事,让爹和三弟知晓。”
司徒嵩听得一惊,暗道,不错,这悖伦之事要是让爹知道了,哪里还有他命在。当下欲望消退了几分,又不甘心至极,他这二弟应该是很美味的,这姿态全然是个故作矜持的孟浪胚子,指不定早就让人破了身,到嘴边的肉看得见却吃不着,委实窝囊!
“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大哥,”司徒雅又道,“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司徒嵩撤回手,将司徒雅的衣襟自肩头扯下,泄愤似地,在那受伤的肩骨处狠狠咬一口。血自裹紧的白绸浸出,他如愿以偿听到了司徒雅的低吟,像是猝不及防的惊呼,在喉间饶有技巧地破碎,酝出几分食髓知味的索求之意,甘美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