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仰,只见两人在离城墙毫厘之处,忽地各有千秋飚起,又齐齐翻过,消失在城墙那头。
索烈暗道,再不想办法止住,这手脚不听使唤前进,只怕都要至死方休。当下强行调住内息,下盘左弓右铲,以五禽功的‘龙气横江’,左手猛拿暗卫九的肩,右掌硬生生往斜前方石亭硬生生打去。那覆满霜雪的石亭惊天动地一声巨响,四根梁柱次第折裂。索烈这一掌拼劲全力,再抵挡不得石亭震回的劲道,和暗卫九、司徒雅齐齐往后摔去。
司徒雅刚摔进暗卫九怀里,便往旁一翻,认真道:“你起来,继续走。”
暗卫九领命挣扎起身,只觉脚筋隐隐痉挛,地面莫名其妙晃来晃去,不怎么找的着北,即便如此,还是努力地向前躜行。司徒雅则拽起瘫倒不动的索烈,扶着他蹒跚跟上。
暗卫九走了十步之遥,忽然若有所失,又迷糊地转过身,不自觉走了回来。他越走越清醒,渐渐地能听清嘈杂的人声、往来的车毂声,能隐隐约约看清司徒雅的身形,便给出了一个镇定的表情,一切尽在掌握中似地,禀报道:“二公子,我们到家了。”
“……”司徒雅不忍心告诉暗卫九,司徒府已甩在之前的之前的之前的最南边的衢道处。当下一手扶着发懵的索烈,一手温柔地替镇定非常的暗卫九拭了拭汗。
索烈缓过劲来,看向镇定自若的暗卫九,心悦诚服道:“好兄弟,这一趟真是痛快!”
暗卫九存住最后的气力,慢慢埋下身,重新将司徒雅打横抱起,虽记不得为何要抱,但还记得,一定得抱。司徒雅攀住他的后颈,代为答道:“我二人能安然抵达益州,全仗帮主吉星高照。帮主侠肝义胆,武功盖世,的确闻名不如见面。就此别过。”
索烈意犹未尽地挽留道:“且慢……还未请教二位真正的名号!”
司徒雅道:“有缘千里来相会。风云际会,此后自会一会再会。”
石亭垮塌引得不少人瞩目,暗卫九远远听见腰刀啷当踵声错杂,知是官兵赶至,不再耽搁,抱着司徒雅匿入人群。通衢那厢,几个衙役急冲冲奔到石亭,几步之遥的这厢,一辆马车背道缓驰,暗卫九不疾不徐借着车舆遮挡,随着轴毂走了一段,转身从容进了错综复杂的深巷,寻觅回司徒府的途径。
“暗卫九,先不着急回家,我们往蜀王府走动走动。”司徒雅从暗卫九的外袍腰际,兀自掏摸出金令牌,推心置腹道,“我总觉得,韩寐的举动有古怪。彼时他半途设伏,想必是对唐家主的行踪了若指掌。既然如此,他就应该知道,唐家主曾在益州做客。他认定是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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