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赶到了剑阁镇,与少镖头季羡云一合计,觉得那群龙盘附的酒壶,定是蜀王韩寐遗失的镖物九龙杯。然而白龙四十寨固若金汤,又人多势众,不好贸闯。当下飞鸽传书,请武林盟主司徒庆定夺。
司徒庆正思量如何对付殷无恨,收到雁书后抽身乏力,因此唤来暗卫九,想要派他去接应,认为以暗卫九的武功、司徒雅的才智,就算不能巧胜,也还有与响马谈判的余地。
暗卫九却以为他要问那夜‘殷无恨’所作所为。当下一五一十招来,整好又让张碧侠偷听了半截开跑。张碧侠夸大其词,称暗卫九要自行了断,又惹得韩寐和司徒雅心急火燎赶来制止。
韩寐听罢,赞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只怕本王亲自出马去查,也没有司徒三公子雷厉风行。”言下之意,竟毫不在乎九龙杯如何,打算袖手旁观。
司徒庆烧了雁书,掂量道:“恕不才冒昧,那九龙杯到底是何物,值得蜀王如此兴师动众?”
韩寐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往四方椅里一坐,环手翘起二郎腿,皮笑肉不笑道:“本王何时兴师动众过?是你们江湖中人,要将它夺来抢去。也幸得如此,本王才能与司徒二公子相遇相知。”
司徒雅置若罔闻,和暗卫九依偎在一处,似有万语千言,却不知从何说起。
司徒庆觉韩寐话里有话,却不知作何解。他看向司徒雅,转念一想,韩寐好男色,只怕是看上了他这同样好男色的二儿子,心道家门不幸,又道声惭愧,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出这么个讨债鬼。他只当没听见韩寐最后一句,斟酌出言:“江湖中人抢这九龙杯,只怕和最近传闻有关,坊间有人谣传,得九龙杯者,得天下。”
韩寐接茬道:“也有人传,得九如神功者,可以天保九如,天下无敌,长生不老。更有人猜测,九龙杯里藏着九如神功。甚至有人向本王吹耳边风,说你司徒盟主,当年将九如神功据为己有。”
司徒庆见韩寐如此直白,也直白道:“何为神功,凡夫俗子如何能练成神功?武艺十八,始于白打。单论白打拳法,外家尊崇少林派达摩祖师,内家推崇你武当鼻祖张三丰。达摩面壁九年,始成《易筋经》,张三丰羁旅数十载,精研百家,师从鸟兽,老来参悟《太极拳》,尚不敢自诩神功,而后人穷其一生,也不过略窥门径。且武道旨在修身养性,忌好勇斗狠,有十不传。魔教打着神字旗号,招摇撞骗,耀武扬威,引人觊觎,利用的是习武之人急功近利的魔心,学了那等不修心的魔功,揠苗助长,落得五劳七伤,弊大于利。天下武功出武当,蜀王你身为武当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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