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雅自知寒碜,过意不去,从旁解嘲道:“开源不易,往后水到渠成,就会积少成多。正所谓,不积细流,无以成江河。”
暗卫九仰头半晌,竭力制止眼中热意,应了声,埋头挥毫,按看家帐的格式,描出天头地脚,以工整的蝇头小楷,注明年月日,将这沧海一粟的数目录下,又简明扼要写出这笔银子从何而来。
司徒雅看他写罢,幽幽道:“那夜里,‘殷无恨’碰了你哪里?”
暗卫九侧头:“……”
司徒雅似乎自知失言,旋即打消道:“你不愿讲,我就不问。”
暗卫九实在不想重温那不堪情形,天人交战片刻,终究不愿再让司徒雅失望,沙沉出声:“属下说不出口。”
司徒雅闻话体贴道:“那你上榻躺着,我自己看。”
暗卫九想了想,这比讲出来好,依言行事。又觉他的小主人宽宏至此,待他不离不弃,他却有刹那在挑剔哪个命令更好,实在不应该。走神之际,身上一重,司徒雅已欺身压下。
“那魔头……亲你不曾?”司徒雅用指腹描绘着暗卫九的嘴唇。
暗卫九道:“不曾。”
司徒雅往他胸口摸去:“摸你不曾?”
暗卫九沉心静气回忆:“曾。”
司徒雅严肃问:“怎么摸的?”
暗卫九怔了片刻,憋了半晌,言简意赅答:“拧的。”
司徒雅隔着衣袍,摸索到他胸膛右侧,轻轻一拧,抬眼询问。
暗卫九老实道:“好像是左边。”
司徒雅恍然埋头,照他所示,在左边郑重吻了一记,以示安抚。
暗卫九只觉这一记点到为止,却将他的重重心事吻得荡然无存,也不知为何会如此,脑子又回到了空蒙的状态。不时回应一声,曾还是不曾。有时说不曾,司徒雅却仍旧寸寸摸索,亲吻爱抚。
那轻柔的动作渐往下挪,暗卫九莫名紧张,不知不觉,把不曾说成曾、曾说成不曾,又在司徒雅反复确认中,不断纠正。如此一来,几乎全身上下,都让司徒雅摸了一遍,吻了一遍。起初还隔着衣袍,后来也不知怎的,就成了不着片屡。
司徒雅埋身跪在他腿间,握住他的雄风,又问:“曾不曾?”
暗卫九心中一凛,记起那夜剧痛,支起身,却见司徒雅的脸离那地方极近,即将凝成一吻,顿时大窘,意欲后退,又克制地撑住被褥,强迫自己一动不动:“不成……”
司徒雅轻轻摩挲,煞有介事问道:“不曾,怎发红了?”
暗卫九当真以为那处受了伤,让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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