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
唐铁容道:“女人,你想留那丑八怪性命,就交出九龙杯。”
龙惜容调笑道:“九龙杯是我的东西,你想要,不妨当我的夫君,俗话说的好,嫁夫随夫……”
“我数三声,”唐铁容面寒如霜打断,攥紧银套索,“三,二!”
龙惜容抱手挑衅:“唐门‘漫天花雨’很了不起?九龙杯就藏在溶洞中,有本事撂倒我去找。”
唐铁容坚持数完:“一!”
一字话音未落,十几位原本中了迷香、呆头呆脑的众公子呼啦鸟散。唐铁容吃了一惊,只见这些公子不约而同散入溶厅四面八方的暗道,不知何方幽深处还传来司徒雅微弱的呼救声,想必是让那肿腮山匪劫走了。唐铁容顾不得这女寨主,就要去追司徒雅,骤觉脚下地动,头顶倒悬的无数冰凌石乳砸下。
话分两头。居养华挟着司徒雅择路而逃,到了僻静处,头昏脑胀道:“教主救命!”
司徒雅颔首,效仿唐铁容,左右开弓啪啪扇了居养华两耳光。
居养华顿觉清爽,揉揉脸,果然不复肿痛。“教主,此地处于白龙湖畔,有八洞门,六十四条道路,四十寨埋伏,属下按五行设机关、八卦布阵,‘九龙杯’在死门。”
“好。引乌衣卫和司徒锋往死门,见好就收不必恋战,”司徒雅侧头,“你走罢,有人来了。”
居养华领命推开石板,旋身而入。司徒雅无声无息融进黑暗,待那公子扮相的鹰犬靠近,就一招‘太古风回’绕到他身后,覆掌以《结脉连理经》的‘李代桃僵’,倒行逆施,将方才从居养华脸颊取出的毒,悉数灌进鹰犬背脊督脉。
江湖中人均以为‘结脉连理,利人损己’,是悬壶济世、代人受过的正派功夫。殊不知这功夫反过来使,便是一门极其可怕的魔功。习此法门者,中的毒和内伤,均可以转移到旁人身上。而此派的内功,倘若传给不懂心法和遣使之道的外人,那外人本身的内功,就会日渐为连理经的内功吞噬同化,看似武功突飞猛进,最后奇经八脉却会沦为传功者的练功炉,只待传功者随时取用。
司徒雅这一下出手极快,转瞬便消弭无踪。那朝廷鹰犬浑然不觉,闷头疾行数十步,适才感到脊梁骨酸痛,他反手后摸,背上驼峰般隆起,当下惊骇莫名,又发力奔走数十步,鼻血横流,恍惚似看见两袭罗裙,正要拨开掌底机括放袖刃出镗,却栽倒在地,难以动弹。即便如此,他仍旧凭着最后一口气,咬住藏在舌底的竹哨——一声尖锐的鹰唳,霎时响彻暗道交织的溶洞。
这两袭粗布罗裙,正是暗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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