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会等穴,扎入蜂针,就此排血,莫要取出。”
“取百会穴?”暗卫九慎重道,“大公子,百会穴是死穴。”
司徒嵩嗫嚅半晌,也说不出其中道理:“叫你做,你就做。”
暗卫九犹豫片刻,见司徒雅热得脸色潮红、唇面干裂,最终照办,在司徒雅的各处穴道轻轻刺入。
司徒嵩拿住司徒雅的手,寻筋捋脉,自那扎着蜂针的少商穴逼出一股黑血。
暗卫九用瓷钵垫住司徒雅的少商穴,冰凉的瓷钵盛着黑血,竟也渐渐变得烫热起来。
“你来放血。”司徒嵩将司徒雅的右手递给暗卫九,兀自挽起袖管,以蜂针扎入腕下血脉,又取蜂针另一端,埋入司徒雅手下青筋,两手扣合,暗自催发内力,将自身血气注入。
流进瓷钵的血从黯红渐渐变为鲜红。司徒雅低低叹出一口气,惫懒地睁开眼,看了看暗卫九,又转望司徒嵩,好似没睡醒,声音低不可闻:“谁教你‘结脉连理经’?”
“他只教我用‘同生共死’救你,”司徒嵩皱起眉,眼神厌恶又夹杂着无尽畏惧,“他还讲,他会点绛派的武功,你就应该知道他是谁。”
司徒雅拔出蜂针,靠在暗卫九怀中,费劲道:“他终于肯露面了,他想作甚。”
司徒嵩麻木地学着他人语气,傲然道:“我先救你一命,再向你提出一个不情之请,想必不过分。”
“劳驾大哥捎话,”司徒雅牵过暗卫九的手,安抚似地环在自己腰际,“些许伤寒,他不救我,我也睡个两三天就好。是他自己藏不住了,或者大限将至……除非拿出东西,否则,绝无回旋余地。”
司徒嵩点点头,神色冗杂地起身离开。
暗卫九茫然琢磨两人打的哑谜。司徒雅缓了缓,这才发觉自己身上不着一缕,好奇道:“暗卫九,不过是拇指少商穴和头顶百会穴放血,你怎将我脱得,如此凉快?”
暗卫九替司徒雅止血道:“草鬼婆误以为小主人中了淫毒,属下自不量力,想为小主人解毒。”
司徒雅一听,又难受道:“嗯,这淫毒果然厉害,我身上还是燥热得很……”
暗卫九不卑不亢道:“小主人刚才说是伤寒。”
司徒雅从善如流道:“伤寒加淫毒,真是火上浇油。”
暗卫九义不容辞:“小主人稍等,属下去取冰囊。”他拉开门,一个侍卫正好心急火燎往里闯。
侍卫匆忙见礼道:“暗…九爷,王爷在不在?”
暗卫九怎么听怎么别扭,道是不在。
司徒雅问:“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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