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郑重道:“无论如何,师兄永远相信你,站你这边。”说罢,就领了一干武当弟子,离开了益州。
往后一月,江湖风平浪静。有人眼巴巴指望着‘殷无恨’继续复仇,除掉武林盟主司徒庆,或者去招惹武当掌门张鹤心,好将各派地位重新编排。有人还在费尽心思寻觅九如神功和九龙杯。
然而魔教杳无音信,武林中又了新的话柄,比如朝廷听闻各地匪祸成势,重金笼络丐帮长老,使得不少利欲熏心的乞丐成了朝廷散布民间的眼线,作威作福。丐帮帮主索烈深受其害,不容于正派,又不容于朝廷,更不容于钱迷心窍的丐帮,而两江总舵主洪岩童则气得撒手人寰;
比如朝廷为防止反贼作乱,下令拆撤各路私驿,司徒盟主的驿站也不能幸免;比如昆仑派日渐衰微,掌门莫见怪不惑之龄,还在苦苦寻找传衣钵的关门弟子。
司徒雅脚伤初愈,指使暗卫九用客家瓦匠答谢的银两买了琵琶,走街串巷卖艺。暗卫九不近不远跟着,看他抛头露面为酒肆茶店的客人弹唱。说来也奇怪,司徒雅每到一处,必定有人倾囊买曲,久而久之,就被益州最大的酒楼聘为乐师。
暗卫九不断将银两置换成银票,不由得一怔,短短几日,司徒雅竟攒了万两白银。照这样下去,两百万两白银似乎也不在话下。他看司徒雅,愈发高深莫测,愈发邪门,心里再无半分欢喜——他这小主人武功比他好,不需要他保护,而且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需要他杞人忧天。瞒着他和抛弃他,其实没什么不同,说到底,他在司徒雅眼中,除了哄骗那点乐趣,也许根本一无是处。
这一日,韩寐收到金陵朝廷的圣旨,称是太后五十大寿,要他火速回京觐见。
韩寐和一干心腹谋士都认为,有其他藩王遇害的前车之鉴,此去凶多吉少。有些认为应该托病推辞,有些则建议带兵压阵。韩寐破天荒召来司徒雅,请教他的意见。
司徒雅不假思索:“王爷武功盖世,应该孤身前往,以示诚意。”
韩寐竟然力排众议,赞同道:“你说的有道理。贺礼应该送些什么?”
司徒雅理所当然道:“送九龙杯。”
韩寐似笑非笑:“九龙杯已经毁了。”
司徒雅道:“王爷糊涂,当今天下第一工匠,鲁一般正在府中做客。”
韩寐拊掌:“二公子果然知人善用。”
鲁一般以放他客家人回龙泉镇为条件,为韩寐赶制九龙杯,果然一分不差。韩寐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