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错再错,撒那等与魔教教主苟合的谎。难不成,是想以此换得我那二儿子关怀?”
暗卫九呆了片刻,他在‘殷无恨’身下,是为了让小主人关怀……这想法,他闻所未闻。他以为只要他忠心耿耿,主人和小主人就一定会相信他忠诚。
司徒庆长叹一声:“算了,你走罢。”
暗卫九顾不得分辨是非,领罪道:“属下知错,请主人责罚。”
司徒庆心烦意乱:“罚你有用?走罢。”
暗卫九又是一怔:“主人心意已定……不留不信任的人在身边?”
司徒庆怒道:“我司徒庆岂是小肚鸡肠之人!丹山镇,你不顾嵩儿求救,是嵩儿没本事,我不怪你。白龙湖,锋儿之死,我责问过你半句?你和司徒雅两厢情愿,我听之任之!然而,自从侍奉司徒雅,你就魂不守舍,寸功未立,反倒连连惹祸。现如今司徒府已荡然无存,蜀王待你何厚,你何必费尽心机,为魔教撒那种弥天大谎,非死缠着我儿不放,非留在我司徒家不可?”
暗卫九默不作声听完训,再回房,司徒雅已卧榻酣眠。
只不过这位司徒雅,已非司徒雅本人,而是九如神教的大风堂堂主金不换,以易容术见长。真正的司徒雅,在支开暗卫九时,已去了设在益州绸庄的九如神教分坛,连夜处理往后一月事务——在他看来,韩寐金陵一去,生还的可能微乎其微,为了暗卫九着想,他得尾随韩寐,到金陵皇宫走一趟。
暗卫九见‘司徒雅’睡得正熟,不忍心惊动他,便轻手轻脚将银票和账簿放在桌上。又解下蛊玉,和常用的短弯刀,一并放好。不经意间,他的目光落到其中一柄短弯刀上,那柄刀有道纵横的裂纹。
他记得,丹山镇时,司徒雅吻了这刀身裂纹一记,至少那时,他能感觉到,司徒雅是喜欢他的。他情不自禁擢起这把刀,重新收进袖中。再次环视屋内,他走到案前,理好笔墨纸砚,在翻开的书页间压上做标记的红绳。又从衣橱里拿出司徒雅翌日要穿的衣袍,无声无息叠放在床尾。
司徒雅仍旧睡得沉稳。他想起司徒雅一觉醒来常常口渴,还以此为由要亲他。因此热了一壶水,搁在备好炭火的小铜炉上。出门时又想到这些王府的下人都会做,其实多此一举。他不顾侍卫目光,在门前郑重下跪叩首,继而作别王府,到了益州城外的乱坟岗。
这地方人迹罕至,满地都是掩在雪泥中的破席骸骨。暗卫九席地而坐,解开衣襟,坦呈出胸膛。他从袖中摸出那把短弯刀,闭目深深吸了口气——他的小主人会武功,武功很好,片刻能行五十里。但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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