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下令传金不换来见。庄主忙不迭劝道:“教主、罚恶右使;听属下一言,若是金堂主易容前来;决不会先到书坊,冒用教主召集教众的切口。这人不讳僭妄,谨防有诈。”
司徒雅顿感意外;除了金不换;谁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冒充他潜入九如神教分坛?
谢必安迫不及待请命:“容属下去试他一试。”
司徒雅制止道:“火烧司徒府那晚,左使你已作为‘殷无恨’手下搦战。如今有人假扮本教主,你再贸然出面亲近,岂不是不打自招告诉此人,本教主确与‘殷无恨’有关?”
几人当下从长计议,认为当务之急是撤离暴露的分坛,另起炉灶。议罢,左右使各司其职,指挥庄中教众从暗道转移。司徒雅换了身老教主的行头,用白纱斗笠遮住脸,往榻上一坐,等庄主领那假教主来问话。
在他看来,这位假教主很有胆识,也很有本事——能弄明白他与教众联络的切口,至少已神不知鬼不觉观察他数年,对他的行踪了若指掌。而要做到这一点,此人身手一定非同凡响,就算不在他之上,也与他平分秋色。除了殷无恨,他实在想不出还会是谁……他冒充殷无恨,殷无恨冒充他,倒也有趣……思忖间,白袍已信步迈过门槛。
他抬眼睇去,那‘司徒雅’果然与他毫无二致,只是目光灼灼,眼角虽伪饰细致,但仔细分辨,仍能看出末梢向上收敛的痕迹。他一惊之下,猛地站起,怎么也想不到,才分别一夜,暗卫九竟会易容成他,跟来神教分坛。
暗卫九很快也认出了司徒雅的行头,和那一天扔司徒雅下马的白衣人颇为相似。
“……”两人无言对峙。
司徒雅一瞬间心情复杂至极,几乎要以为暗卫九已和殷无恨联手,但思来想去还是认定,就算暗卫九知道他是魔教中人,也决不忍出手对付他,这缺心眼一定是被殷无恨利用了。想罢他骤然发难,以玄默神功中的‘太古风回’绕到暗卫九身后,出手如电拿住他肩井穴:“走!”
暗卫九浑身一麻,只觉这轻功路数与‘殷无恨’极其相似,听声音却又不如‘殷无恨’低沉。对方甫一抓住他,便风驰电掣破门而出,景物眼花缭乱更迭,他眩晕了一阵,不觉已至绸庄正门的屋顶,司徒雅一手挟住他,一手提着包袱,身后还绑了副桐木琴匣。
凭此俯瞰,绸庄外,黑压压的全是江湖人士。各色旗幡招展,叫阵声不绝于耳。
暗卫九憬悟,这些人好像早有预谋,他一进绸庄,就将此地围了个水泄不通。如今他易容成司徒雅,和这疑似魔教中人的白衣人站在一起,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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