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卫营统管胡不思,那种不好男色的男人,也可以通过惩罚他辱没他获得优越感。怎能不想霸为己有?司徒雅想起暗卫九立在浴桶边匆忙揩拭鞭痕血迹的身影,想起暗卫九唤他小主人时明亮的目光,好似自己就是他的整个世界,一旦失去就天塌地陷。怎能不护他?
司徒雅尾随韩寐潜入行辕的王府,百无聊赖眺望韩寐的脸庞,或许是因为暗卫九心性单纯的缘故,身为胞弟、养尊处优的韩寐,看起来竟比暗卫九年长几岁。他神走太虚间,听韩寐吩咐府丁,要更衣沐浴,待人层层向上报,才能面圣。便到街上买了一册地方志,按图索骥,找到风罗绸庄。
这绸庄和益州的绿绮绸庄一般,本是九如神教的分坛,由大风堂堂主金不换掌管,用以打探朝中动向。如今金不换远在益州,他只好和素未谋面的庄主仔细对过教中切口。
庄主谨慎地确认完毕,才将他请入暗室,见礼道:“不知教主驾临,属下有失远迎!近年金陵鹰犬横行,无孔不入,防不胜防,因此多有怠慢,还请教主恕罪!”
司徒雅慰劳几句,切入正题:“何必拘礼。全仗庄主这等英俊为教鼎力,本教主才抽得闲暇游山玩水。可有皇城详尽舆图?”庄主也不多问,立刻令人铺展一席大小的舆图,秉烛陪他观瞧。
司徒雅指出:“北安门外的乌衣卫官邸,用朱砂圈画,是甚用意?”
庄主道:“此乃金堂主手笔。堂主每回在赌坊散财之后,会潜入乌衣卫‘借’些银两。”
司徒雅不解:“圈注御膳房,又是何意?”
“回教主话,”庄主有些尴尬,“金堂主节衣缩食。夜里饿了,也不愿惊动我们下人,通常易个容,就只身潜入御膳房……”
司徒雅颔首:“他还标记了后宫。”
“……”庄主汗颜。
司徒雅了然:“好,这厮日子比皇帝过得还潇洒。”
庄主抹抹鼻尖汗珠,亡羊补牢道:“教主,金堂主往那后宫,其实是去看热闹。”
司徒雅道:“有何热闹,一群妃子玩花扑蝶?”
“教主有所不知,”庄主缓和气氛道,“韩璿那昏君,后宫佳丽,均是虎背熊腰的壮汉,个个涂脂抹粉,弃冠而钗。金堂主每回不顺心,就会混入内侍,游历后宫,开心开心。”
司徒雅神使鬼差,想起了暗卫九潜入阴平寨,穿刺绣小衣的模样。转念又想,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暗卫九那般,即便男扮女装,也别有一番风味。
庄主见自家教主兴味盎然,愈发投其所好:“那昏君,还效仿隋炀帝的迷楼,建了一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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