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看你是否会良心不安。但是我想,他还是永远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最为妥当。”
女人不闻不问,只是侧过头,痴痴地望着死去的老指挥使。韩寐又默念了几字,手起刃落。
司徒雅盯着虚无缥缈的前方:“酬劳之二,你和你的胞兄永不得相认。”
韩寐诧异地望着司徒雅:“你不求荣华富贵,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司徒雅睨了眼不肯瞑目的凌太后:“本教主更喜欢看王爷有苦说不出。”
韩寐付之一哂,低下头把玩染血的袖刃。“你这魔头怕是永远不懂,”他突然漫不经心,将袖刃抛个面,指指自己心口,“兄弟是放在这里敬重的。就算不能相认,他也永远是本王的兄弟。”
司徒雅打趣道:“本教主也非铁石心肠,也许你叫我一声兄长,我就懂了。”
韩寐乐了:“教主贵庚?”
司徒雅正要出言卖老,怀里莫名一重。他还没想明白怎还有活口且能神不知鬼不觉抢进他怀里,就有个软糯的童音撒娇道:“娘……”
司徒雅霎时幡然改色,捞出怀里的小家伙来看,竟是一袭连帽锦披,红底金边像团烈火。
韩寐瞧瞧戴人皮面具浑身浴血的司徒雅,再看看乌衣卫打扮却衣袍色泽迥异的孩童:“小孩,本王连他是人是鬼、是美是丑都分不出,你就知道他是男是女了?”
孩童扭头冲韩寐伸手:“爹……”
司徒雅和韩寐不约而同扯下孩童的连帽披风。这孩童和中原垂髫小儿全然不同,发梢卷翘,皮肤雪白,眼睛圆溜溜的,五官虽然稚嫩,轮廓却鲜明非常,俨然波斯血统。
司徒雅恢复镇定,将孩童放下来,起身道:“你爹娘或许在尸骸中,你找找看罢。”话还未尽,孩童又嗖地骑在了他肩头,用双脚勒紧他的脖颈。
韩寐竟未能看清这孩童诡异的身法,不禁感慨:“江湖四忌,妇孺僧道,古人诚不欺我。”
孩童委屈地抓着司徒雅满是血污的头发:“爹,娘。”
司徒雅按捺道:“拜火神教的,要打就打,莫要使些缩骨功易容术装疯卖傻。”
孩童听到拜火神教四字,终于用生涩的中原话搭茬:“会九如神功……是爹。”
司徒雅意会:“原来九如神功是你爹。那你把你爹带来了么?”
孩童听糊涂了:“你的中原话,本教主,不懂。”说罢,煞有介事拍掌。打地宫暗道里,旋即掠出个高挑的红衣人,毕恭毕敬跪在孩童身前。孩童和红衣人叽里咕噜一阵。
红衣人向司徒雅道:“我家教主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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