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认错,就死也要带走。
想到此处,他重新对上司徒雅的目光。然而还来不及看清司徒雅的神情,丹田处就是一阵剧痛,莫大的痛苦蔓延向奇经八脉,将力气丝丝绞尽抽离。
司徒雅还想继续,暗卫九却蓦地趴在他胸口,蛮力将指掌扣入泥中抓挠。他心中一凛,坐起身,圈住暗卫九把脉。暗卫九歇斯底里抽回手,用额头胡乱蹭着他的臂弯,和体内毒性抗衡。
即便如此,司徒雅也已心念电转,大致摸清症结所在:“你是不是调遣内力,就会情动,并且很快内功尽失。泄欲之时,经脉绞痛?”
暗卫九自喉头挤出一声:“……教主…怎知?”
司徒雅失笑:“我娘是点绛派掌门。岐黄之术,自是耳濡目染。”
待那阵剧痛过去,暗卫九精疲力尽,不愿抬头:“什么毒?”
司徒雅思绪万千,殷无恨给他的‘惊喜’,竟是千欢断绝散。或者该称,果然是千欢断绝散。
此毒似毒非毒,二十年前难倒无数江湖郎中——本身不造成任何伤害,不动用内力时无迹可寻,然而一用内力,就会失去内功,对床笫之事思之如狂。倘若放任自流,**会越来越强烈,痛苦也次次加倍,却越来越食髓知味。因此无药可救。要么精尽人亡,要么欢好千次经脉尽断而死。
他阴晴不定思忖良久,不答话,只是盯着暗卫九的侧脸看。
暗卫九清醒几分,就算中毒也不该向魔教求教。不过,内力全无如同废人,无法与魔教对抗,只有等待三公子出关,再往唐门请唐铁容搭脉。他正要起身,司徒雅突然道:“不悔。”
暗卫九不明所以地抬起头:“……?”
“此毒名唤‘不悔’,欢时尽兴,欢尽不悔。”司徒雅一本正经道,“是采花贼惯用的雕虫小技,用来对付会武功的武林人士,以防事后被人追杀。”
暗卫九疑道:“雕虫小技?”
司徒雅反问:“中毒迄今,欢好了多少回?”
暗卫九想了想:“五回。”
司徒雅脸色顿黑。暗卫不由自主坦白:“用手……”话一出口,顿觉不妥,窘迫之余强行镇定,作出一副光明磊落的神情。司徒雅也不深究:“下毒的是我魔教中人,意图撺掇你与司徒锋欢好,破了他的童子功。其实,再欢好一回,你这淫毒就会不攻自破。”
暗卫九听得心道一声惭愧。始才领悟,殷无恨好似救他、又下毒害他,将他扔下悬崖的道理。想必是知道山洞所在,却苦于无路可下,又知道三公子在山洞中,定会接住他……
“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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