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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马儿跑啊跑,一不留神尾巴掉,……”
听着外面稚nEnG的歌声,陈员外怜Ai的大声叮嘱茵儿小心,然后对着牧仲陵道:“老夫托老,叫你一声贤侄可否?”
牧仲陵应声道:“理当如此。”
陈员外点头道:“贤侄何方人氏?现蒙古大军屯于襄yAn,此汉江以上一百余里便驻有蒙古水军,数月来未闻有船可顺江而下啊。”
牧仲陵本不愿提及自身身份,以免惹上麻烦,但看陈员外也不似恶人,而且受人恩惠不忍欺瞒,便大致讲了自己真实身份以及远赴临安求援的事情,只是牢记吕文焕的叮嘱,没有提及吕柔奴真实身份。
陈员外听后大为摇头,“贤侄此去临安,依老夫看来,大可不必对朝廷援兵抱任何希望。”
牧仲陵虽然早知襄yAn很快就要绝粮,可仍然满心冀望朝廷援兵及早到达以拯救万一,但这个陈员外不过是深处鄂州僻地的乡野老翁,居然一语惊人讲朝廷援兵无望,不由大为惊愕道:“愿闻其详,请员外不吝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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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员外清了清喉咙,道:“我朝自太祖立国以来,崇文抑武,民风也尚诗书而厌骑S,屡被北戎金贼侵略,靖康之难后,更中原故土沦陷,偏安江南,靠长江天险苦苦撑至今日,仍未改弦易辙。当今圣上,更宠幸贾似道之流,早已过惯了偏安一隅,安享富贵的日子,哪里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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