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是她。
清卿一时愣住,不知该作何反应。但还是扯起嘴角笑了笑,“嗨”。
严诚神sE莫名地看着她,那些从未想过要埋起来的回忆在脑海里横冲直撞的感觉,用几秒钟消化一下不过分吧?真想掐Si她啊。四天五夜没睡觉,满城地找,找到後来竟然不知道还应该去问谁。於是严诚回家了。胡子拉碴,衣服已经有了酸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严诚笑了,起初是无声地嘲弄,看啊,傻b,你得多傻b才会让自己的nV人莫名其妙地逃跑了。然後嘴巴张得越来越大,笑得越来越大声,到後来近乎是一种吼叫,扯着嗓子誓要生生吼出五脏六腑里的浊气。严诚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头,好疼啊,还能不能更疼一点,是不是身T疼到一定程度心脏就不会疼了?
此时的严诚将右手背到身後握住,暴起的青筋显现出了手的主人在用多大的力道握着它。但脸上却挂起他的招牌笑容,“嗨,身T不舒服?”像是没看见她脸上挂着的眼泪。
温和的语气,和煦的笑容。他变了,清卿这麽想着。也该变了。“有点发烧,现在好多了。”抬头看看吊瓶,“快没了,我待会儿就走了。”
"这样啊,那我送你回去吧,我正好也要下班了。"
拒绝的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一个“好”字。很傻对吧,明明知道不应该,可怎麽控制不了自己呢。
严诚点点头坐在了清卿旁边,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着一齐看着吊瓶。滴答,滴答。时间是刀,一秒一道划痕,刻在他们身上,刻在他们曾经依偎着创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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