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后叨叨家常不就成了。”
凌闲云一愣,猛地坐起来一拍脑袋道:“你可提醒我了,差点忘了,楚王叔最是听姐姐的话呢,我这就进宫。”
温总管本想拦住,却又收了手,望着凌闲云像个毛头小伙一样急匆匆,忍不住又是失笑,看了二十多年,总算见着这孩子毛躁的一面了。
凌闲云这一进宫,一直到傍晚才回来,只看他的表情,也知道他定是说动了王太后,想来楚王叔那边已不是问题。一回别院,温总管就逼着他去休息,睡了一觉,醒来正是半夜,他披了衣就去钻秘道。
秘道里空气极闷,每回走凌闲云都有不舒服的感觉,只是马上就能见到桃雁君的兴奋掩盖了不适,秘道的出口就离东厢不远,出了秘道他就蹑手蹑脚地进了东厢,只担心吵醒了桃雁君。
屋里一片漆黑,不能点灯,凌闲云拿出随身带着的一颗夜明珠,暗暗的莹光使眼睛勉强能看清屋里的情形。
被子是叠着的,床上空无一人。
夜明珠从手中落地,凌闲云晃了晃,蓦地一阵痛袭上了心口,他的脸上一下子没了颜色。
雁君走了,他走了……走了……眼前一黑,凌闲云失去了知觉。
凌闲云这一昏,没多久就被随后赶来的温总管发现了,拧着眉头把人抱到床上,从怀里拿出一只药瓶,倒了两粒药塞进他嘴里,转身就差下人去请燕郎中。
这半夜三更的,可是好一阵折腾,飞驰的马蹄声不知惊醒了多少人家,才把燕郎中请进了凌府。到了屋里,话不多说,先给凌闲云把脉。
“燕郎中,大人的病……”温总管在边上观察郎中的脸色,心下忐忑不安,就怕凌闲云再次发病。
燕郎中的脸色并不好看,一边捋着山羊胡,一边从医箱里拿出十二支银针,就着烛火烫了烫,然后小心地插进了凌闲云胸口的几处穴位中。
“温总管,凌大人只是一时情急而引起的昏迷,醒来就没事了。”
燕郎中的这一句话让温总管的心放回了肚子里,这才觉得手心里都是汗。
然而燕郎中下一句话却带了几分斥责:“凌大人天生心脉不全,最忌心绪骤然浮动,轻者昏迷不醒,重者一命归天,我曾多番嘱咐,若要凌大人平安到老,万不能情动,温总管你可都当耳边风了。”
被比自己还要年轻几岁的郎中斥责,温总管老脸一崩,却又无从辨解,只是轻叹一声道:“燕郎中,你的话我时时记着,只是我家大人……他哪里是情动,分明是情劫到了,躲也躲不开啊。”
“情劫?”燕郎中小心地拔下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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