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过片儿吗?
醒来说不记得是真的,因为忘了无关紧要的。不说记得也是无奈,因为想忘的都无法为外人道。
有些路只能一个人走完,这段路不知道有多长,但行之途中一定孤独,或许要等走很远之后才能将过往当作玩笑说出来,听众是谁已经无关紧要。
付屿趴在马桶上吐得狼狈,但她Aig净,马桶不知冲了多少遍,里面的水都是清的。此时,她已经吐不出什么,只呆呆地看着马桶眼,忽然记起有一年江齐瑞带她去看弗朗西斯·培根画展的情景。
和江齐瑞不同,她除了为高考努力过一把,其他时候都是得过且过。读书也是为了跟江齐瑞一起呆在书房而打发时间,三心二意地打渔晒网。所以,直到走到画廊外面,她都以为这位培根是课本上那位写《论读书》的絮叨英国人,真真地孤陋寡闻。
看到那些画,付屿瞠目结舌。她皱着鼻子抱怨江齐瑞为什么带她来看这么吓人的东西。记得当时江齐瑞笑得一脸无奈,但无论他怎么笑都是好看的,所以付屿原谅他,外强中g地跟在他身后看着那一幅幅骇人的画,心里感叹同为培根,X格还真是两个极端。
现在,她看着马桶眼,竟然茅塞顿开。弗兰西斯·培根的人物画给人印象最大的就是肢T和面部的扭曲,以及在画布某个角落隐藏着的漩涡之洞,如盥洗池的流水口、cH0U水马桶的洞等等。在这些画作中,扭曲的身T仿佛要被这些洞x1进去。
逃离,想要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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