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在越晨脸上轻吻了一下,道“只是送她回去探亲,就是因为不能得罪宰相。所以我才亲自送她回去……”
越晨听罢心里不由又失落一番。宣景皓偷偷的捏了捏越晨的鼻子,看着越晨道“瞧你这小气的,不管如何,我心里只有你一个!”
“陛下之心,亦只有陛下自己明了。”越晨又好像生气了一般,但面上却一丝也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语气僵硬了许多。这么多年,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宣景皓身边总是跟着别人。自己就好比一个他可以呼之者来挥之则去的男宠一般。
“……”宣景皓脸上依然挂着如同昨夜般的笑容。带着欲望的眼神仿佛要将越晨盯穿一般。
越晨掀开了被褥,披上外衣,道:“臣下该回了。”
“嗯”面对越晨的离去,宣景皓不做阻拦。
嘎吱的关门声响起,宣景皓又追到了门口,小心的打开门扉。透过门缝遥望着那远去的背影。
他又何尝不想给他幸福,只是他没有给他幸福的能力。今日,他又何尝是送成轩回府。
早朝之上,众臣又提到立后之事。但宰相却依旧坚持要等成轩诞下皇子之后在立后。宣景皓自然也就站在了宰相这边,只道。待轩皇妃诞下皇子之时就是轩皇妃被册封为后之日。
然而,并非如此。在早朝过后,宣景皓安排在暗中的人来报,道:宰相已开始预谋如何与让魏国再次开战,其目的就是要设法将越晨逼去战场。
这个馊主意本是成轩出的。而成轩又是未来的皇后,宰相自然是将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视作珍宝,也就随了她的意。
面对危机重重的皇城,宣景皓只道,若想让他平安,最好的法子就是在这一切结束之前不再碰他,哪怕他会因此而误会,又或者会永远的怨自己。可他没有办法。
越晨离开皇宫后并没有及时回到岗位,而是在一个偏僻的老酒店里坐了下来,在这个酒坊,他已成了熟客,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认识他。
“哟……越统领来了。”上前搭话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虽说那男人才四十多人,但胡须与头发都已出现了点点白斑。
越晨失落的点了点头,将一定银子放在桌上,道:“我要最烈最辣的酒。”
“好嘞!”一声吆喝,好酒已端上。
越晨并没有在酒坊停留,只是提着酒坛就走。也完全不理会后面传来的关心担忧的声音。此刻,他的耳朵已经听不进任何声音了。
自己一向坚定的爱情,就在不知所措中丢失了。
他一向认为自己可以安静的守候在宣景皓身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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