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子琴愣了愣,“怎么回事?我怎不明白?”
宣景皓不再说什么,他来这里不就是要问这个心里已近有了答案的问题吗?如今他问了,证明他心里所想是真。那还有什么呢?
他一向对越晨的行为与动作都十分留意,自然在越晨施展轻功,与人交战之时,他更是留意。柳太傅因为年迈而又长期未行动的缘故,竟然连上下石阶都有些困难,需要已轻功代劳。
宣景皓留意着柳太傅的动作,觉得十分的熟悉,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仔细一想,他的心忽的碎了满地,原来,是从越晨身上看到过这中身法。
而又是谁教越晨的呢?越晨的轻功身法,又怎会与柳太傅的功夫身法有关联。因为柳太傅一直被囚的缘故,宣景皓便想到了柳太傅的弟子木子,可木子又从未进京,越晨又从未离开过京城,这两人自然不会有交际。
那么除了木子还有谁呢?那便是木子的徒弟,木子的徒弟子棋、子书、子画这三人都从未在京城出现过。唯一在京城出现过的人便是子琴。而那日他正欲与子琴行床间之事时越晨又忽然出现了。
一想,宣景皓似乎明白了。为何子琴会对他的身份有了兴趣,对他有了兴趣。为何越晨又会出现。等等……
“你跟他……什么关系?”宣景皓喃喃问道,还没等子琴回答,宣景皓又道“不管是什么关系,以后你都别再于他有任何的联系,我也不会再放开他的手!”
“既然说的如此肯定,那为何还有做出这么多事来伤他的心。”子琴嘲笑道。
“你永远也不会懂。”宣景皓冷冷道,已经合上门离开了。
子琴冷笑一番,窗外的雨又下的大了许多。“我不懂,你就懂了!到处沾花惹草,心里却惦记着别人,你又懂了!你懂什么!他天天夜里担心着你的安危,他日日盼着你会接他回到你身边!你又懂什么!你又做了些什么!”
子琴这次的火气比往日要大许多。守在门外的小奴都吓的往一旁退了退,生怕惹火上身。
但没过多少时间子琴又恢复了冷静,单手一挥,原本凌乱的衣衫顿时变得整整齐齐。抬起衣袖闻了闻身上的酒香,皱了皱眉头,又回到内室换了身衣裳。依然是洁白的长衣。
“宣景皓!你配不上他!”子琴冷冷的望着窗外的瓢泼大雨。确实如他所愿,今夜的刀剑声确实没有那么吵闹。他也只听到了细细的铮铮的声音。
子琴闭目聆听了会儿,喃喃道“看来今夜来的都是高手,竟然连武林中排名第二的凌风都来了。”子琴皱了皱眉头,又道“被称为第一剑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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