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起,他每个月有半个月的时间陪着北庆朝雨去太学,剩下半个月便在西大营训练。北庆朝雨不去太学以后,贺凛更是常驻西大营,与一名普通士兵无异。要不是庄华帝大殿之上宣布静姝公主择选驸马的消息,贺凛也不会提前从西大营跑回来。
北庆朝雨就着小白的手喝了一口茶,一边观察两个人的表情,一边回答:“还不至于。父皇只要说我已经选了驸马,马上成婚,就有理由不去理尧国皇帝那些无理要求了。”
两个男人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虽然只是一瞬间,还是让仔细观察的北庆朝雨捕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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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安歌虽然很介怀这个话题,但静姝公主的婚事,与南越质子无关,他不该问,便不会问。
贺凛自知有个因偷情被打断腿废了世子之位的父亲,有个出身商户的母亲,身世很是拿不出手,但他还是带着一点希冀地问道:“那驸马选了吗,谁选的?”
北庆朝雨纠结,这个话怎么说,好像是她选的,又好像不是。
“算是我自己选的吧。”
北庆朝雨眼看贺凛眼中的光芒愈盛,有点不忍心说下去,但又不得不说:“选的就是新科状元魏澜晓。”
贺凛眼中的光一瞬间熄灭了。
“呵。”萧安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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