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感情是可以处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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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医诊所的同事工号是震一下，家人的是震两下，白塘的手机号不会震，但会有一声轻快的口哨音，像鸟呜。

至於其他的，一律静音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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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暮云想，秋後算帐要来了。

他趁白塘研究小册子的空档，将手机拿出来瞄了眼，是锦春树给自己发来了一座咖啡室的地址。

然後手机又震了，是催他的，説要快，她的休息时间没有那麽多。

锦暮云倒是松了口气，锦春树跟他一样，心里有着一套需严格执行的等级制度，约在外面对她来説是一个轻松的谈话场合，起码不会大声训人。

不想跟白塘分开，但他的确有向锦春树説明的责任，锦暮云只好跟白塘说：「春树叫我陪她泡咖啡室。」

「这两个箱子……」

锦暮云适时露出具有夸大成份的为难表情。

明显得向来对表情不敏感的白塘也马上接道：「我下次带到你家。」

锦暮云这才心满意足地踏出白塘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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