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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串在炉上滋滋作响,辛辣调料的香气四溢,风扇在旁边颠颇地吹啊吹,快要把自己头摇掉,但热气还是直仆穿着无袖白背心的老板面门,细密的汗水从额上滑落到下巴处,快要落在烤串上时老板一个身子後仰拍掌大笑,汗水被抖到地上。
老板身後的“铺子”只是充其量搭了个棚,加上防水布封了个顶,连客人也自觉十足地将座位移到棚外cH0U着烟吃烧烤跟旁边烤着东西的老板说说话,实在算不上小店,只是个烧烤摊。
至於车尾气,都cH0U烟了,也就不在意那麽多了。
大概只有白塘才能在这种环境下毫无芥蒂地戴着耳机看新闻,嘴里啃着韧得橡胶般的r0U。
白塘小时候家境不好,双亲都是厂里工人,那时厂里一主管的儿子考上了好大学好专业,毕业後当了大投行的GU票经纪人,手段之能g令他一家子实现了阶级跃升,天天在朋友圈拍豪车炫耀,後来他们因金融海啸而输掉大部分身家,但也不至於落魄到身无分文回乡,而且让当初的白塘父母深感学历的重要X。
他们将自己一生的积蓄加上家里资助才咬牙在二线城市付了房子首期,带上白塘和两个家里有份出钱的孩子一起住,三个小孩凌晨五点就得起床,搭伙坐巴士去一线城市的小学上课。
白塘双亲只是初中毕业,知识水平不足令他们在大城市里只能从低层做起,尽管薪金b厂工的优越,但同步攀升的还有消费水平,他们的房贷压力很大。
他们辛苦,落在白塘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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