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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不着的时侯,你因为我一句话而有压力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你在想甚麽。」
正常情况下锦暮云肯定因为需要剖白而焦虑的,但他此刻只想安抚不开心的白塘:「不关白哥事,是我自己,自己……有病。」
「跟白哥差不多,我也是腺T发育有问题,後颈上又有外伤,造成讯息素不稳,情绪才会容易受波动,常常不安。」
「外伤……是在澳洲弄的?」
「不,是我留学前弄的,我去澳洲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那里国际级的讯息素研究所b较多。」
锦暮云尝试令气氛好点:「而且那时澳元跌了不少,去那里治划算。」
白塘没眼力,没接:「你是在这里弄伤腺T的,甚麽时候?」
锦暮云沉默,像是在挣扎着说不说,但最後他还是放弃抵抗道:「白哥你记得有一段日子,你经常在酒吧跟阿尔温玩吗?」
其实不是玩,他是去接阿尔温,逗留在酒吧里的时间绝对不过十分钟,但白塘点点头,让锦暮云说下去。
「然後有一天,我在你楼下等,等了半个小时吧,你才跟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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