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锦暮云露出不解的表情,白塘便轻轻按下小瓶子顶部的按钮,空气中逐渐涌现出一阵浓郁的冷杉香。
白塘继续道:「医生说,只要定期cH0U取我的讯息素,提纯後放进这个挥发瓶里,你戴着或是我涂点在身上,我们就能一起渡过易感期。」
即使是发情期,白塘的味道也从未如此浓烈过,锦暮云不由得细细品味着,嗅着嗅着才反应过来当中的意味,从耳尖红到颈侧。
白塘这个行为是只有下等脏妓才会做的,普通omega根本不愿意做。
街妓会将提纯Ye喷在身上招客,就像是发情的母狗大张着腿磨有公狗撒过尿的墙角,等neNGxUe里的ysHUi在地上聚成小水洼後,回头用软舌圈住一些AYee,整只狗在上面滚一滚,浑身味道地走到大街上低声下气讨公狗的C。
白塘将提纯Ye交给自己,等於在説他是自己专属的发情母狗。
锦暮云被自己脑内的用语刺激得晕乎着,白塘还在説:「当然最好的方法还是你找一个讯息吻合度超过75%的人,易感期的压力才不会累积起来,会舒服轻松很多。」
「我们……很不适合。医生説,这是你在易感期里哭坏了的原因,无法从伴侣身上得到有效讯息素带来的不安。即使有提纯Ye,在今後的易感期你还是会难受的,可能会有抑郁倾向,甚至有攻击X。」
确实,锦暮云从不会在白塘面前哭的。一次易感期就让他在omega面前一直掉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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