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恋人,请不要这样説话。
对,请,他跟锦暮云説起了对外人的敬语。
锦暮云y磨软泡了两个月,白塘仍是油盐不进。两人学院相隔大半个校园令他需要经常跑来跑去,白塘也注意到了,他提醒锦暮云刚分化後要注意休息,真有重要事能打电话给他,但锦暮云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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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东西b白塘更重要。
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锦暮云在白塘收拾了东西离开,只剩下自己的租屋里独自迎来分化後第一个易感期。
他很不安,抱着白塘的枕头也不管用,只好将跟白塘有关的所有东西堆满了衣柜,人躺进去後把门一关,在漆黑中给白塘打电话。
他原本不想哭的,但听到白塘声音的瞬间,圆滚滚的泪珠一滴又一滴落在他手里紧揑着的小毡子,像串绳断了的珍珠颈链撒了满手,他説白哥,我易感期到了,很难受啊。
大慨是哭腔太明显了,一向跟他保持距离的白塘主动説,他半小时後能过来,要他等等。
白塘拉开衣柜门的瞬间,看到眼睛哭红了的锦暮云仆进自己怀里。
锦暮云原本只是高兴於他真的来了,单纯地把人抱起塞进被窝,像树熊般拥着,後来本能地侧着头T1aN向白塘的後颈,但白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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