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在乎沈清秋喜不喜欢他,他只是不想让沈清秋觉得愧疚而可怜他,一点也不想。
那算什么?沈清秋可怜他的话他算什么?
那天之后袭罗没有再主动和沈清秋说话,虽说只要沈清秋开口袭罗必定会答,但沈清秋很清楚的感觉到了袭罗的疏远。他本就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少爷,讨人欢心的事情虽是知道一二,其实却做不来。于是一连五天两个人都是那副要好不好的样子,气氛诡异的很。
沈清秋期间送信回江都,叫高翔带着罗简一同来临川碰面,接着又把刺客的事说了一番,叫那两人有
个防备。临川距离江陵并不远,信送出的第二天高翔罗简两人就来到了信中提到的客栈。
沈清秋的打算没变,仍是西行往东都洛阳去,路上做饵诱对方出来好抓个活口问出点消息来。这么一来,留罗简在江都常住其实并不明智,于是他便趁着这个机会带上罗简去洛阳,罗简要走高翔定是要跟着一起的,这样一来就凑成了现在四人同行的局面。
四人碰头之后在客栈歇息了最后一晚,他们雇了一辆马车,第二天一大早就上路了。一路上与意料之中一样十分平静,那伙人失手了两次又被袭罗这么一闹在官府立了案,按照他们似乎顾虑颇多的立场,沈清秋暂时是安全的。
从临川到洛阳坐马车也要花费将近月余的时间。路上袭罗和罗简走的很近,袭罗比起长相粗犷性格也非常粗糙的高翔更容易接近罗简这种少年。罗简即使是在赶路的途中也会抽空练武,坐在马车上时则是专心的看高翔的拳谱。罗简很少再哭,比起一开始见到的时候他变得十分寡言少语,十一二岁的少年因为恨眼中染上了戾气,清澈不再。
袭罗在休息时教了罗简几个简单的蛊术。那种蛊术全是袭罗捉弄人的小把戏,全然伤不了人,但还是让同行的三人有些头疼,毕竟在吃饭的时候突然冒出来许多虫子也让人很倒胃口。不过也亏了袭罗这种无伤大雅的玩笑,罗简也能偶尔露出笑脸。
“若是他还有亲人在世,看见了定会谢你。”沈清秋看到罗简脸上淡淡的笑意对袭罗这么说道。
“我只是不想让他除了恨什么也没有。”袭罗其实没有并没有多少表情,但他不说话的时候嘴角是微微上翘的,看上去就像在微笑一般,“不能忘了恨,但恨并不是全部,我是想让他记住这个……”
进了洛阳城郊的时候已入了深秋,周围万物萧条的样子也难以叫人有个好心情。沈清秋听袭罗说这话的时候也觉得有几分悲凉,对罗简更多了怜悯。
袭罗看着沈清秋脸上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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