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清秋!”他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只听到袭罗紧张的呼喊他的名字。
…
沈清秋做了很长的一场梦。梦境里不是他往日与家人的种种,而是五年前和袭罗在苗疆初见时的场景。这场梦出奇的美好,没有他将袭罗推下洞窟的场面,只有他和那人相处时的种种,还有那一天在生苗的一场云雨。
那时候是他自己存了不轨的心思,结果反倒赔上了自己,后来他想起那时候的情形来,发觉并不比他在上的感觉要差,也许这是
因为袭罗那张脸叫他讨厌不起来,或是因为袭罗不像之前那些人,对他的感情纯粹到了极致。
梦境最后成了旖旎春梦,沈清秋被折腾的浑身发热,意识朦胧的时候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似乎蹭到了什么东西,叫自己十分舒畅。紧接着口中钻进了湿滑的东西,勾住他的不停纠缠。沈清秋被吻到不能呼吸才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是袭罗放大的脸,显然是和自己离得极近,那人的舌还在自己口中,时不时地扫过上颚和牙齿,叫他兴奋地颤抖。
袭罗发现沈清秋转醒,便不再继续,从他口中退了出来,末了还在他唇上吸了一下,发出一声响亮的“啾~”。
沈清秋得空,立刻吸气平复自己的心情,一边还粗略看了周围的环境。他回到了之前的驿站里,现在正躺在床上,而袭罗就坐在床边,刚才还弯下腰与他亲吻……紧接着他发现了一件令人尴尬的事情——可能是因为刚才的旖旎一梦,自己的下jjwxc身竟然兴奋地挺立着,初春的被子不厚,已经可以看到被子上莫名地鼓起了一个小山丘。
“我……”他甫一开口,就觉得自己声音干哑,像是很久没有说话和饮水了。袭罗这时候当然十分体贴,替他倒了碗水,拖着他的头喂了下去。
沈清秋嘬了一小口,变皱着眉道:“凉……喂我。”他这话说得太过简单,袭罗却是明白他什么意思,喝了一口凉水含在口中,待觉得不那么冷了才嘴对嘴地喂过去。
半碗水喂了许久,等到碗里的水见底了,袭罗才替沈清秋盖好了薄被,道:“你肩上的伤刚上了药,边关不比中原,伤药都是劣品,你的刀伤恐怕一时间也好不了,现在这里养好了伤再说。”
“那人……那人怎么了?”沈清秋张了张口,本想问沈清河的事情,话到了嘴边却又改了口。
“你是说陆家小子?我取了他的本命蛊,把他绑在了柳梦色那里。”袭罗说完,见沈清秋并无表示,又继续道:“他假扮戮欺用迷心蛊诱你出来,定不是他自己的主意,我明日再去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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