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在师弟江凛的份上, 他早就一剑砍了这不知羞耻的魔修,尽管此时的谢微言只是凭着本能在讨好他。
清流活了一千多年,早已见惯了所为的人伦,对于谢微言此刻的动作并没有感到愤怒或者其他情绪。
到他这个境界, 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影响到他的情绪。
他只是没想到谢微言会如此大胆。
清流不禁想起当日在天籁灵境,于皑皑白雪中看到的场景。
砰的一声,立于床榻一旁的掌灯跌落在地,鲛纱被它灯上的银钩刮破,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地板上的光圈隐隐晃动,谢微言颤抖着手,苍白着脸在男人耳廓边开口,我热的厉害,你别气了。
清流偏身避开他伸过来的手,搭在床沿上的指间闪出紫色的火花,带着噼里啪啦闪电的声音。
谢微言没有听到,他一心缓解体内的灼热,脑子浑浑噩噩。
清流欲推开他,推了好几次,谢微言委屈的几乎落下泪来,他从未被如此冷待过,与江凛在一起时,哪一刻不是被捧在手心怕冷怕热的?
他攥着清流的衣角不放,清流有心离开,使了好几次灵力术法,具被谢微言身上的法器化解。
这可难为了清流元君了,他祭出离天欲给他一剑,谢微言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他,又委屈又低泣,哭诉他今日的冷淡与绝情。
离天一出,势必见血。
清流左右为难,他本意并不想伤害谢微言,可谢微言一直缠着他不放。
思想来去之下,他内心平静的反握住谢微言的手,转头温声道,别哭了,今日是我不好。
谢微言抬着头看他,眼角通红,你今日这样,我好难受。他眼底有一层水光,仿佛蒙了纱的黑珍珠。
清流见他眼泪打转,不禁蹙眉,暗道不知师弟是怎么同这个魔修相处的,这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当真是天苍魔地的东黎道君?莫不是被人夺舍了的?
谢微言不知他心底所想,他将清流看作了江凛,被他神色间的冷淡刺痛,心口仿佛针扎一般。
别这样看我。他猛地低下头,连体内叫嚣的灼热也不理会。
清流感觉到自己握住的那双手在发抖,他知道谢微言此刻并不清醒,甚至没有自主意识,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遵循本能而已。
一刻钟已过,江凛还没收到剑信。
清流站在床头,身后的谢微言被他用灵力桎梏住,缩卷在床上,脸色绯红一片,正浑浑噩噩的说着胡话。
他抬起手,指尖上闪现的印记暗淡无光,这表示对方并没有接到他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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