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床头的墨色法冠跌落在地, 鲛纱隐隐晃动,伴随着低低泣声,一只纤白柔软的手从床沿被褥中魏颤颤的探了出来,仿佛无力承受般攥紧了晃动的鲛纱。
道场外花瓣如雨,纷落于溪面。
寝殿里热浪阵阵, 两人褪下的衣裳堆落在地板上, 分不清哪件是谁的。
谢微言湿透的长发被人从身后撩起, 他被摁在被褥上, 身后的男人攥紧他的手腕, 毫不怜惜的压在枕边。
你别急
清流低下头,不让他说话,谢微言喘息得更厉害了,想偏头避开,被人捧着脸转了回来。
谢微言的理智又飘到了云海外,身体里里外外被伺候得□□, 让他除了喘息缀泣外再也想不起别的。
偶尔清醒一两次, 更是忍不住抱紧了身上男人的脖颈。
他这技术明明生涩得很, 却比江凛要好多了被人摁着反复进入时,谢微言失神的想。
反观清流, 虽与谢微言交颈缠绵, 身下亦是火热至极,可他的神色却是冷的,目光平静的仿佛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鲛纱几乎被谢微言攥落,清流将他探出被褥的那只手抬起, 又低下了头。
谢微言愈缀泣呻口今,清流愈结束不了,到了后面,他脸色发黑的将人摁在怀里。
湿透的乌黑长发披在肩上,谢微言身体还在颤抖,他的脸上的绯色早已褪去,只不住的喘息。
清流抽身离开,侧躺在谢微言身旁,他乌发零零散散的铺在床上,因用了灵力的缘故,并没有那种粘腻的湿润感。
难怪世人男男女女皆沉溺此道,确实别有一番滋味。他神色冷淡,心里却暗道,与修炼相比,更是舒爽至极。
谢微言缩卷着身体,等着体内欢愉灼热褪去,还不走,等着江凛回来叙旧吗?
清流权当没听见他话里的难堪,待身体的反应平静下来,方淡淡开口,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谢微言攥着被褥的手指发白,只要你不从中作梗,我随时可以离开。
鲛纱被一只白皙的手掀开,清流一脸冷淡的走下床,捡起地上的衣裳一件件穿上。
今日之事烂在你我心里,他日再遇,我不会看在今日露水姻缘的份上手下留情。
他穿好道袍,低头看了眼自己散落的乌黑长发,捧着法冠走了出去。
谢微言缩卷着身体躺在床上,热浪过后,他一只手狠狠的捶打在被褥上。
他怪不了清流,是他自己忍不住身体的需求,是他谢微言不知羞耻的去求人欢爱。
他撑起身体倚在床头,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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