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紫色雷电噼里啪啦作响。
整座严宅好似一个黑色漩涡一般,将庭院里所残留的阴气厉鬼通通收入其中。从后院开始,淡蓝色如同萤火一般的光点溢出,一点点修复好似山道破庙的严府。
谢微言催动这珠子费神至极,且十分损耗精力,不过一刻钟,他便感觉经脉骤痛,气息紊乱。
好在严府阴气不多,谢微言修复完这宅邸后,将琥珀玉珠收了起来。
朝霞初升,如金光洒落云层。
严府中,花架庭院,游廊清池,却又是一番生机勃勃的景象。昨夜谢微言修复完严家后,便将严家人放了出来。
那严家本是这里的大户,又常行善举,故而被不知哪里来的邪修盯上,当作了御下鬼物的储备粮。谢微言初进城时,便看见严家上空青白二色中有金光淡淡,便猜测这府□□德恐被邪修看上,才多管了这闲事。
花厅中,严大员外携家眷对坐在主位上的谢微言感恩戴德,一众女眷还红着眼眶。若不是此次谢微言出手相救,怕是横尸乱葬岗也无人知晓。
谢微言喝了一口茶,请众人坐下,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已知晓,只是有些问题还要细问一二。说话间,他看向严大员外,一月前,你们可曾在府中见过一只狐狸?
狐狸?严家人面面相觑,七嘴八舌道:
未曾见过。
是有只狐狸,白色的,我瞧见了。
明明是红色的。
谢微言低下头,沉思,既如此,一月前,来你们府上寻狐狸的道士,可还记得?
严家人愣住,回想道,寻狐狸的道士?
未曾见过。
阿四,你是门房,你说,可曾有过此事?严大员外厉声道。
满脸麻子的阿四忙跪了出来,老爷,冤枉啊。
谢微言不用想,便知自己被人骗了。他放下茶杯,轻叹了一声,不用问了。
严大员外急道,可是这道士有什么蹊跷?
谢微言心道,何止是蹊跷,不是同伙,就是帮凶。只怪自己终日打雁,竟也有朝一日被雁啄了眼。
他还记得昨夜,护城河畔,桥上围栏。他站在柳树下,手持灯笼,在映天的璀璨火光中等乔砚。
而乔砚追上来问他,还没问你,谢言这个名字,可是你胡诌来糊弄我的?
这一连串的事太巧合了,精密得如同替他量身定做一般,谢微言就这样陷了进去,毫无防备之心。这倒霉的严家人,被他连累得几乎没了性命。
是谁?如此了解他,如此急着试探他?
谢微言心中隐隐有个答案,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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