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往宴尘身上看了一眼:“是不是师兄敲门太急,导致师弟沐浴之后水都没有擦干,才将衣服弄湿了一些。”他说完这句话,就看着对面人。
……谁沐浴还会用发带扎着头发。
宴尘看他,萧辞冰见此,嘴角又扯出一抹笑。
这时喻清渊拿着杯子前来,正好听见萧辞冰此句,他往宴尘处看了一眼。
就见其背月而坐,临风似仙。
他一时想起世人称他临清仙君四字。
……如果他与这人不曾有过杀身血仇,或许还能如他当年拜师时那般憧憬。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
一切,都回不去了。
喻清渊打定主意,将杯子放好,之后就站在宴尘侧后方。
萧辞冰目光从喻清渊身上扫过,之后执壶倒酒。
陈远的徒弟鞭打喻清渊一事,宗内已是人尽皆知。
现下观他气色如常,外露之处无半分伤痕,并无那般待死之相。
那般难得的赤焰果……竟是给他的徒弟吃了。
甚至不惜为此受得内伤,此刻受这煎人心魄的焰火焚体之苦。
他从前竟然不知,他这交情浅薄的师弟,原是这般……有趣。
萧辞冰含笑道:“尝尝如何?”一片花瓣正巧落在酒面之上。
宴尘垂眸,一身淡意。
此人,到底何意?
如今赤焰果已被喻清渊吃了,他也不怕被人知道,想取是取不走了。
身上的冷汗还在出,他伸手,正要端起酒杯。
石桌对面的萧辞冰忽而探手过来,握在他手腕之上。
侧后方的喻清渊目光不禁落在他二人交握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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