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子,为何他要被这般对待。
不过后来萧辞冰终于找到机会逃出此处,却是再也不想回来,入了天玄道宗,隐藏了身份,不过天玄道宗老宗主曲升平是知晓他是蛟龙的。
若不是今番为了宴尘,他此生再也不想来此!
焦箓毫不关心萧辞冰的想法,仿佛他这二子根本就无足轻重,他道:“魔君入阵否,离子时可不远了!”
喻清渊摸上怀中,他自然不是犹豫,就怕焦箓暗中想什么方法于师尊有损。
“魔君入阵后,本王便解开棺上封麟锁,魔君只需将琉璃盏放在地上与玉棺外侧相贴,便可保其不化……不过若是魔君想趁机削下灵玉而走,也是徒劳,本王说过,灵玉只在我北海此地有效。”
“而若想让琉璃盏离开灵玉不融,须得持续在玉身上贴合百日,魔君与我儿供血二十一日,余下的时日魔君自便便是。”
焦箓又道:“子时快到了,盏身开始发烫了吧,魔君的凝寒之法也不管用了。”
焦箓此句话音未落,喻清渊虽隔着衣料触在盏身,却依然感到一阵烫手。
他当下低声:“开阵!”
焦箓就等他这句话,只见他操作一阵解开封麟锁,又施展了两个诡谲手势,以黑玉棺为中心,地上现出一大片圆形咒纹。
萧辞冰看着,这咒纹他是如此熟悉。
“东三行五,魔君在那处入阵!”
喻清渊将琉璃盏拿出,放在地面贴在玉棺之外,几乎是立刻的,他的手还未曾离开,便在盏身上感到了一阵清凉之意。
他心间一阵欢喜。
他走到焦箓所说那处,盘膝而坐,正对琉璃盏一米之隔。
喻清渊稍安,这般距离,若焦箓有何异动,他都能及时护着师尊。
焦箓道:“引血!”
喻清渊挽起左臂衣袖,在上面划开一道深的。
就见鲜血霎时流出,顺着那肌肤往下,划过掌心,落地。
血一入地,咒纹便腾起黑光,几乎是立刻的,那中心处的黑玉棺似乎因为这滴血有什么不一样。
焦箓面上现出狂喜之态,待将近两刻钟之后,他一道法咒打在喻清渊的伤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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