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又不确定是否应该就这般言明,一时停住。
喻清渊忽然道:“我……本座心悦于你,倾慕于你,爱慕于你!”
宴尘:“……”
“从前是本座混账,总在欺负师尊,可我也不知这种感觉是从何时开始的,害师尊至此,是我畜生,还望师尊……再容我一次。”他这一句话,哪还有昔日魔君威势,有的,只是小心,还带着几分恳求。
一阵静默。
片息后宴尘只道:“你我之间只是师徒,并无其他情意可生,也生不出,我修无情道,喻清渊,你是知晓的。”不管喻清渊这一番说辞是真心还是假意,宴尘都不可能接受,就算喻清渊不说,这话他也是要说的。
他久修无情道,不代表他不懂得人情世故,他在入盏之前,喻清渊对他言语动作多有不妥,不论他是为了报仇还是羞辱,总是不该,他当时受便受了,入盏之后,便想着会与他此生不见,却不料还要在此与他周旋不知多少时日。
且他那哀伤之情,似有几分真挚。
不过这份真挚,用在他身上是不成的。
千年来,人间万象繁花,他不曾动过一丝情意,他原身所在那世间,与他一般修无情道者有之,可坚持到后来的,寥寥无几。
他是真的心如磐石,既是磐石,便不会生出裂痕。
宴尘那一根情骨,早就碎在了千年光阴之中。
“喻清渊,这尘世何止万千,你看上谁,去爱去娶,皆与我无关,师徒二字,你唤了我,便是此生此世。”
宴尘言语间依然如常寒漠,他对喻清渊是真的无半分情义可言。
喻清渊听他如此,一阵苦笑:“师尊,你这是将本座拒绝到底。”
宴尘不再接他此句,另道:“你既已洗好了,也知我此时不能离开你身侧,便上去吧。”
喻清渊一时未动。
宴尘去拿喻清渊还抓在他臂上的手,他不信,除了这令人无语的恢复自身的方式,找不出别的。
喻清渊指尖微蜷,而后撤开。
因方才他又与喻清渊有了接触,宴尘的虚影稳固了下来,且比之前又清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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