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混着血在往外说。
喻清渊缓声:“本座自是知晓我与师尊未曾做过,不曾真正有过什么,可此刻本座不是很确定,师尊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他说完,呼吸几乎滞住,眼中血红看着他。
喻清渊说的当然都是反话,宴尘什么样他清楚无比,之前被叶凉州挑拨疑他伤他之后,他此生再也不会不相信宴尘。
宴尘抬眸,竟一反常态将喻清渊所言认下,“魔君说的都对,慢慢修仙路,我确实耐不住寂寞,找过不止一个人,不过不是他们几个,是魔君不知道的。”
他忽然明了了激怒喻清渊的方法,且宴尘认为喻清渊与他说的倾慕心悦,大概只是一时灵光或随口之言罢了。
他的无情道不谈情爱,不生情爱,但他毕竟在芸芸众生之中过了千年光景,就算他喜好清静时长独来独往,动不动闭关百年,在高山云雾之间餐风饮露,与朝阳落霞寒月星斗同眠,却是早就将世人之态看清。
男人最听不得的,便是这种话。
“魔君想知道,我是如何与旁人做的吗?若是想听,我可一一道来。”
宴尘又是一言,寒语此句。
喻清渊立时顿住,他看着宴尘绣霜带雪的眉眼,用极其漠凉的语气在与他说着这般从前定不会出口的言辞。
……宴尘……在气他。
喻清渊得出了这个结论,宴尘这是被他气得狠了……还是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不可能,怎么能知晓解毒之法……
难道宴尘打着与他同样的心思……
喻清渊想到此处,松开捏着宴尘下颚的手,将他往起一抱,往林中深处走去。
宴尘自是不适这种抱法,更是不喜这般与人接触,但他忍着。
喻清渊寻到一颗两人合抱的老树,将他往树下一放。
“这树宽阔,方便师尊靠着。”
他顿了片息,而后握住了他的一只脚腕。
宴尘:……
他继续忍着,口中却道:“魔君所为?”
喻清渊心里知晓不能冒犯,嘴上不得不沉言:“师尊一口一个魔君,是不想认本座这个徒弟,还是终于晓得了本座的好,叫了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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