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般上下相对,宴尘被迫如此,二人有两缕发丝缠在了一处。
喻清渊往池边伸手,拿了个帕子过来。
他将之塞进宴尘手中,与他道:“劳烦师尊,服侍本座一二。”他言下之意,是让宴尘帮他擦身。
宴尘自是不想。
喻清渊施了点手段,控制了宴尘拿着帕子的那只手,宴尘便违心单手给他擦身。
他不可控制的将帕子在水中沾湿,而后擦在喻清渊的肩上。
喻清渊这一层里衣穿与不穿都没甚区别,他扶在宴尘腰上的手倒是很规矩。
宴尘擦到他心口,红梅沾了水,只觉更艳。
这距离如此之近,引得红梅躁/动,宴尘耗尽所有心绪与意志,终是到了极限,他对喻清渊的烦躁与不悦之感倾巢而出,那未被拘着的右手中灵光忽闪不停。
宴尘还想再抵抗,过度之后便是喉间有血意翻涌,喻清渊在这时竟然握住他的右手,用自己的灵力凝了灵刃出来塞进宴尘的手中。
宴尘蹙紧眉心,他带着凛绝之意看着喻清渊,而喻清渊却似哄骗一般轻声道:“师尊,来”
随着这三字出口,他带起宴尘的手,欲往自己的心口扎去。
只要让喻清渊分三次死,宴尘就能活命。
可他自己的道,自己的劫,宴尘只想自己死。
宴尘将灵刃攥的十分之紧,他忽然奋力一挣,终于将灵刃反向,插入了他自己的右肩之内。
血红立刻溢出。
喻清渊一惊,马上将灵刃化去,好在他此举及时,宴尘肩上伤口插的不是很深。
宴尘这般是要用痛楚压制些毒素对意志与清明的侵蚀,可他想错了,完全不管用,甚至还更甚刚才。
那剩下的一分清明才是最磨人的,他就这般让人在两处挣扎中翻覆。
喻清渊自然担心宴尘的伤口,可他若不做什么,便浪费了今日此举。
他拉过宴尘的手又凝出一把灵刃在他手中,宴尘在毒素与意志的两相折磨之下将刃尖抵在了他心口。
他狠狠甩了甩头,拼着喉间血意要将刃尖撤走,喻清渊察觉到他意图,压住他的手用上修为一使力。
只听血肉被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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